,又是一个小院,院里立着一尊大铁佛,一文一武两官员侍立两旁。在工作人员急切的促中来不及细看,我们就了小院的正房。
因为喜这里的幽静,我们在浮亭中站了好久、好久——用心静静的去受古人的那份情怀,我们甚至想象着古人在此诗作对的情景。我们也在等待,等待着飘摇的雪能为我们创造一个更加妙的世界,然而并没有等来。当我们的手脚冻的麻木时,依然没有现一个洁白的世界…
左转右转,不知不觉又一个别样的院落。窗前几束翠竹,郁郁葱葱,不因寒冷而凋落。如在有月的夜晚,那一定是竹影婆娑了,也许会疑为午夜孤独的灵魂在窗前徘徊、叹息…
走“十笏园”的门后,蓦然发现这里挂着“潍坊博馆”的牌,顿时明白其内井然有序的理是来自于此。
过了小楼,顿觉“柳暗明又一村”这里有假山、瀑布、池塘、曲桥、回廊和浮亭…一时之间有如在画中的觉。光灿烂,碧波漾,声潺潺,池边垂柳随风飘摇,池内金鱼随波游。很清,一尾尾鱼儿历历在目;池内“”吃吃着与雨儿们戏耍。回才发现,此月亮门上“鸢飞鱼跃”的石刻,我想如若在季,此肯定是鸢飞鱼跃的活泼景象了。旁边的“稳如舟亭”的北门,有对联为:“山亭柳月多诗兴,阁荷风画图”
虽然离开了“十笏园”,但那所有的一切仍历历在目、无法忘怀,于是浅记于上。
也许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刻,园内很静。云时聚时散,天时明时暗;此时天空又悄然飘起了雪,雪助游兴,我们更加不想离开此了。回廊边有颗石榴树,枝条伸展于曲桥之上。抬仰望天空飘摇的雪时,才蓦然发现石榴树上那仍悬于枝的颗颗石榴。如今,它们已经没有了初成熟时那灿烂的笑容,一个个如心被撕碎般在枝随风颤抖…虽然透过那破碎的外,依然可以看见里面那晶般的颗粒,但我以为那是她们无奈的悬于枝的泪…朋友拍下了于风雪中颤抖的石榴们的照片,我为它命名曰:等的心儿都碎了!是的,它们在等待,从成熟的那一刻起就在盼望等待,等待着有人来采摘。经过了风霜雪雨的洗礼,它们依然在等待,如今等的心儿都碎了——化成了滴滴红的泪,如晶般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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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院落较之前面的小院要大,大概是正厅之所在吧。此院往东是由两带有月亮门的墙隔开的小圆,这带有月亮门的墙上有扇型的空(我不知该如何称呼这装饰的,我一直认为那是装饰。),据朋友说,那是丫鬟仆女们相互递品的过。以前丫鬟也分等级的,等级低的丫鬟不允许上房,她们只能把端来的东西,放在此空,然后再由地位的丫鬟一层层的传去。真是不看不知呀,看了之后才知以前等级制度的严明。从此院再往南,是一个二层的小楼,大概是老庄上小的闺房之所在了。
依依不舍的走那副妙的画时,此的工作人员依然没有上班。由此,郑板桥等名人的字画展便就无缘参观。其实,就算看了又能怎样呢?我是一个不懂书画的人,也许本欣赏不了大家的手笔。临“十笏园”时,才从介绍里知了它的来历。
“十笏园建于明代,原是明嘉靖年间刑郎中胡佐的故宅,清代陈兆鸾(清顺治年间任彰德知府)、郭熊飞(清光年间任直隶布政吏)曾先后在此住过,后被潍县首富丁善宝以重金购得,于清光绪十一年(1885年)改建为私人园。“笏”为古时大臣上朝时拿着的狭长形手板,多用玉、象牙或竹片制成。丁善宝在他的《十笏园记》中对十笏园的命名作了解释:“以其小而易就也,署其名曰十笏园,亦以其小而名之也。”“十笏”一词,来自唐人所著《法苑珠林》,在此书的《通篇》中说,印度吠舍哩国有维居士故宅基,唐显庆中王玄策使西域,过其地,以笏量宅基,只有十笏,故号方丈之室。后人即以“十笏”来形容小面积的建筑。此园面积仅二千余平方米,确是小园,丁善宝即取此意。十笏园面积虽小,但在有限的空间里,能呈现自然山之,蓄曲折,引人胜。园中假山池塘、曲桥回廊、亭榭书房等建筑共34,房间67间,凑而不拥挤,临其境,如在画中,给人一布局严谨、一步一景的觉,现北方建筑的特,是我国古典造园艺术中的奇葩。”
正房的东间是两轿,我猜测一是轿,一是普通的轿,都是八抬大轿的样式。西间是什么?由于被屏风隔开加之天又渐暗,一看不是怎样一个所在。抬刚要去,朋友突然说“里面有两个小人!”,把我吓的急忙把脚撤回。仔细再看,原来是仿造的古代房的情景。房很简陋,一幅红的刻喜字桌椅,一张红墁帏大床,床边新郎正在挑起坐在床上的新娘的盖…也许是由于光线太暗,我总觉此房有诡秘、森的气氛,于是拉着朋友匆匆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