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那个刚才了梦,她知那老槐树——他家乡村的老槐树,也许是最后一次自己的梦境了。她来到她的梦中是为了告诉她,即使曾经心碎过,的过去,依然能顽的生长的,是这样的吗?
望着堆在墙角的那被自己撕的粉碎的相片,她禁不住又想起了几天在北京遇见他的情景。他和她相对无语,但多年所形成的默契还是让他们同时开了说了同样的一句“你还好吗?”…当她轻轻的说到自己去买衣服时才发现自己瘦了很多时,她分明看到了他默默的转过去,摘下镜悄悄的拭去了角奔涌而的泪…他说他何尝能真正的不去理会她的哀伤呢,在无数个无眠的夜晚,他不止一次的曾下了她的电话,只为了能听到她的气息…她一下想起了那无数次的拿起电话后,话筒那的轻声的叹息…
半年前,在北京读博的他来看她时,曾对她说,他在释迦牟尼像前许过心愿:只要她能快乐幸福,就算要他跟释迦牟尼家,他也毫不犹豫。他说这句话时虔诚的神态,让她动了好久、好久…可现实又是怎样呢?一个月后的他就狠心的摔下了她,所有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如今的她在梦与现实中的迷失了…为什么呀,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她问天,天无语;问地,地无言;天地间徒留心碎的她,在默默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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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轻轻的拉住那随风猛烈的摆动的风铃,悠悠的说:当我的人,对我说“请原谅我吧!”时,我还能再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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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回到从前呢?她泪的追问,可他除了叹息之外,还是叹息…他告诉她,他也要为那个女孩负责,既然已经伤害了一个,他不想再伤害另一个…她不禁在心里苦笑了,多么动听的理由呀!那个自己视为妹的女孩,在自己和他闹别扭的时候趁虚而,而自己呢?竟然毫无知觉,还傻忽忽的把自己的所有烦恼都说于她听…如今的他,竟然也说要为那个女孩负责的话来?那么,她呢?谁又应该为自己负责呢?她真是哑吃黄连呀!
,她都觉得自己的心在隐隐的作痛,友情和情同时的背叛了自己,难这真是上天给予自己的考验?总是不能释怀,难七年的的日日夜夜、两千五百多个日里的滴滴,他就这么狠心的忘却了?他如此的决情与狠心,自己为何还要去执着这么一份时时让自己痛苦的所谓的情呢?不止一次的她劝着自己,忘却吧,没有了他的,自己同样也能活的很好。可…人呀,可以欺骗别人,却无法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