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蹲才发现自己肚好大,必须张得很开才能蹲下去,姿势有够丑,虽然穿着长裙,但她从来都没有穿过内或里,空落落的张这么开,心里有小小的害羞。蔺瑾丹也在旁跟着蹲伏下去,此时有个侍从匆匆跑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奉霜瑶只听到“大司…”
待长青将那都后,蔺瑾丹便绕到奉霜瑶后方,掀开她的裙摆撩到她背上,一手托着她的肚,隔在木鱼前方,避免直接碰到,另一手握着对准,一一的送。
其实奉霜瑶已经蹲不住了。双膝着地,抱着垫整个人重心在木鱼上,初四双手托她的髋骨,方便凤君。蔺瑾丹用中指与拇指握在中段,避免过,而指微曲。
“你这是什么神逻辑?”奉霜瑶觉得跟他无法沟通,气得把脸偏开不看他,却看到了跪在一旁的初四,微微张嘴,一脸钦羡又遗憾的样“你羡慕个!”
话毕从旁拿一个薄圆的蒲团垫在木鱼上,扶着她趴蹲上去,像只青蛙,他边踢开木鱼前方那厚重的蒲团边说“初四,还不快过来侍奉太女”初四立即过来,钻她裙下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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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双手忙着解开自己的贞锁。解开以后,他看着她说“霜儿,你动情的声音真悦耳。”接着把贞锁给一旁的仆侍,蔺瑾丹站起来。
此时蔺瑾丹跪到她前,从她领挂着钥匙的金链“等等,这里是祠堂嗯…”下的初四几乎是让她蹲坐在脸上,伸添她之。蔺瑾丹的吻上她的,香伸来又勾又。
但凰嗣为重,凤君的理由冠冕堂皇,就算之后凤后回来了也不至落得大罪。蔺瑾丹服侍奉霜瑶在祠堂偏殿用了午膳,饭毕又慢悠悠的喝了一盏茶,才扶起奉霜瑶准备回东”养胎”途中奉霜瑶路过一个大木鱼。
奉霜瑶又愤又羞,睁大双瞪着他,他接着说“霜儿不恶心,如果臣夫无法替霜儿分担期的苦痛,那我就陪着你一起承受”
他的衣袍下摆往侧边撩起,底下的长似乎是开,只了一只雄伟的男,长青跪在他前,尖勾起半的就往嘴里。奉霜瑶看着前的活,快来得太突然,脑袋反应不及,下的受又那么烈。
那个木鱼有瑜珈球那么大,刚刚经过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只是那时候心情还很不好,现在仔细看,似乎一接都没有,好像是整颗原木雕刻而成的,奉霜瑶好奇,便将重心往那边挪。蔺瑾丹也顺着她,将她搀扶过去。
这个关键字,然后蔺瑾丹就与她说“霜儿,已经过午时了。臣夫待会儿有要事理,可能会忙到很晚,现在就为你养胎。”
奉霜瑶现在看谁都不***知晓奉霜瑶对香炉和香枝的味反,凤君便命人全灭了,即便有些于礼不合。
她张着嘴,想叫又忍住,也无暇控制珠,只能直直盯着帮蔺瑾丹的长青。长青模样有娘气,角带儿媚,一脸沉醉的表情吞吐,后脑杓的尾一甩一甩的。
因为的动作是退退温温柔柔的,底下的初四还能伸尖勾她的,而她前的长青用手指揩了揩嘴边的唾沫咽嘴里,不小心与她视线相,便害羞的低下,退至一旁。
木鱼是直接放在地上的,前方有一个蒲团,可能是僧人念经时坐的地方,因为木鱼位置低,奉霜瑶就得蹲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