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的想法真有趣,能上贞环,是家境富裕、良好的象徵呢!”“能不能我们自己上?别把孩送去男戒司那地方。”“男若不是在幼时就穿孔,十岁以后才穿的话,伤易受毒生蛆,更甚者,男溃烂致死的也不在少数。
“可…这些男不都是家人送去的吗?不怕他们回家告状?”“男戒司在收人时早就观察过对方家世了,何况会送到男戒司的,多是无权无势无依的男,比如本来是打算蓄养一辈的劳动力。
突然给人看上、有了嫁人的价值,才送来锁上贞环假装是自家良家,以便在媒郎来时,说得些的聘金。所以就算在男戒司受了委屈,也不会声张。”
“其实会问男戒司的事情,是因为我开设的男庇护所,有许多男到了该上贞锁的年纪了。要不是这个社会看不起没上贞环的男人,我也不想他们受这个苦。”
“那要看双凤说的大家是哪些大家了。中等以上的人家多自己为儿穿环,本用不着男戒司,就算男戒司腐败也与他们无关,而低等人家总相信男戒司那些千锤百链的谎言。”
多女官,越是听见男惨叫就越是兴致昂。”
“呵呵!”梅夏献的笑声非常有魅力:“这些成本本来就算在男戒司的戏码当中,至少有一个男被开苞是正常的。”“你们这些戏码一年演几次啊?有那么多男伎可以被开苞?”“男的青有限,青的男无限哪!”
“但不是也有普通人家,只是家里不懂得穿环的技术,所以把孩从小就送来的吗?”“男戒司贪渎腐败,积习已久,只要不破坏男的男,男戒司,她们要怎样都是有的。还有单纯以凌男为乐的,就算孩上有伤疤,也可以藉说是不听话撞了贵女,本来是死罪的,因男戒司官员求情所以只教训一番就完事。
男戒司虽然贪腐,连麻沸散都苛扣使用,但存活率的确是最的。如果双凤的男庇护所要自个儿穿环,必须要有黄金打造的整副穿环扩孔用,还得有个熟手每日看护才行。”
“便宜卖了。”“喔…”洗好澡,姚双凤跟梅夏献一起烘发,两人坐在铺着绒布的舒适地面上,手靠着凭几,让周遭的小厮为她们端茶打扇。
“那你们觅凤阁都是怎么理?”“伎或分卑贱的男,可没有贞环的呢!”“觅凤阁装不起贞环吗?”“并不是装不起,而是没什么必要。咱们贩售男初夜,只需验男便知是否为初夜,而穿过了的鞋就是旧鞋,谁还在乎觅凤阁的旧鞋被穿过几次呢?”
“麻沸散…?”“嗯。”梅夏献抿了茶发鼻音嗯了声,然后才继续说:“男年岁月大,穿孔越痛,而且还有晨,那可是最痛不生的时候。”“那你的…”“我这蹄环的确是前年才穿的。而且还穿在最之。”
“嗯…我听说…男后的初次也有在卖的,那你刚刚不就浪费了一个商品?”她是指被梅夏献假戏真的那名清秀男。
“…也是…”看见他们住宿区大通铺那些人,就知数量真的很多,男人不值钱。“那…年老衰的怎么办?”
姚双凤目怜悯。“我当时是有麻沸散可以用的,这只是为了当上阁主所付的代价之一,如今能见到双凤,家从未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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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些冠冕堂皇之词,男家人还激涕零地向男戒司官员谢。”“这可真是黑啊…大家都知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