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一段时间他有什么异常吗？”

警察走了，我才想起我忘了问怎么了。算了，无所谓了。我打开窗，天气很晴朗，被车碾碎的云，孤独的浮在空中。去往天堂的路上，它们只能是被遗弃的被践踏的，虽然它们那么白，让人心痛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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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在医院，却是在自己的床上，难是我在梦？床边放着未的衣服，雨在上面留下了凌没有目标的污浊的痕迹。门响了，很剧烈的响声，呢？他怎么不在？平常都是他开门的。我开了门，看到几个警察，冰冷的面孔上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你就是陈凌？”我。“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我才意识到我只穿了一件短。T恤，衬衫，仔，袜，我一件一件的。那几个警察都不眨的看着我，我觉得自己像只猴。

“是。”

“考完试的时候…昨天？不记得了。”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又到考试了，我不停的给班上的同学补习，包括。每次补习过后，他们都会满怀激得请我吃饭。吃完了我就笑，笑完了我就说，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我再给你补。那些人就小啄米般的着。偶尔也会看到酒醉后的，通红的脸上，泪密布的睛。

买了张去苏州的票，我踏上了火车，我的心被那风女人的暧昧的手指握着。我像在大海中学游泳，奋力的不停的呼，却又觉得很刺激。到那个女人家的时候，床上一片凌，但是她穿的很整齐，脸上有烈的装，粉得太厚了，像带着假面的女妖。屋里有让人混混沌沌的气味，我的胃开始剧烈的收缩。“你来啦！没说一声，想给我惊喜啊！”她的尖涩的笑声让我目眩。我坐在床上，她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在我面前。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丝不挂的雪白的，在灯光的照下反刺的光。我撇过脸看着窗，厚厚的暗红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与灰尘。她走过来，搬起我的下，我一把推开她“凌！…”她的声音让我讨厌，我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朝她扔了过去。血，我看到血了。雪白的偶尔可见血迹的在地上扭动着，让人恶心。低低的声凝固在泛着灰尘的空气里。

申请书到辅导员的手上，辅导员和蔼的脸变得有灿烂，让我想起了在去上海的火车站里母亲的脸。“陈凌，不错，要继续努力啊！”我。

“…没有。”

穿梭在每一个考场中间，我神情麻木。握着笔的手默默地写下一串串令人满意的答案。走考场，又下雨了，我觉得自己有神志不清，大脑一片空白，电话声不断响起，一丝一丝的钻我的耳朵里，扼住我的神经，路人行匆匆，难是我的手机在响吗？从考场中走来的是我吗？一张一张的卷是怎么被我吞噬的？我目眩，我想我要倒了吧！凌，凌！我大声地喊着这个名字，但是那越来越刺耳的电话铃声淹没了我的声音。

“余是你的室友吧！”

电话又响了，我的手机呢？握着手机的手被震的发麻我才接起了电话。“呢？”“不知。没再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