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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咱们村开始分单(分田到),我们家终于有了自己的责任田。
三叔了武汉一家国有的房地产综合开发公司上班,成为名副其实的“商品粮”
我恋的北京啊,你是否还记得曾经在北海白塔下的商店边抱着玻璃瓶喝果的小手?
一家人的日就像芝麻开——节节,生活从此日新月异,正是:
改革开放的风遍神州大地,我们家从此脱离火。
老期盼地铁也能通到我们家那儿,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来北京玩了;
巍峨的八达岭长城,壮丽的人民大会堂,古古香的故,风景如画的颐和园,还有朝气蓬的北海,香火旺盛的天坛,不见枫叶的香山,北京这些大大小小的景观都曾留下过一个六岁小孩浅浅的脚印。
我挚的北京啊,你是否记得离京的前夜,从手里看到粮票样的火车票而哭泣的那双?
音乐像个穿梭时空的灵,将无限托在手掌上,永恒在一刹那间收藏,那份留给世人的至真至纯的动啊,却久久难以释怀——
勤劳致富山笑,政策归心龙腾虎跃。
三
我古老的北京啊,你是否还记得那个在天里没能盼到枫叶火红哭泣的小脸?
渴望着哪一天像叔叔一样开上吉普车,扛着AK47枪上老山前线打越南鬼。
姑姑和姑父起早摸黑在北京经营着他们的果摊,成为改革开放先富起来的一批人。
夜里,当我在灯下靠着床边,再次翻开那些发黄的照片,呈现的依然是昨天的影像:那么清新,那么好!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北京之行是一笔宝贵的神财富。
回忆就像一台永不疲倦的老式留声机,滴滴在波动的音符中起伏,那个时代的一首首动人的旋律,带人一神秘的境界:在这里,时间一下停止了前的脚步;在这里,好总是在前浮现。天是蓝的,海也是蓝的,人的心是蓝的,未来也是蓝的!
爷爷从小饱读诗书,当过几天乡村教师,18岁便参军去朝鲜,在抗援朝中立功、党、提。回国后转业到地方,由于成分不好,被村支书一纸“检举信”拉回来务农,时常遭受莫须有的批斗和待。文革期间,更是被造反派们栽赃陷害,死揪住几张朝鲜照片求疵,老人家心遭受致命打击,父辈们小时候几乎没过上一天安稳日。爸爸小学刚刚勉念完就被迫辍学,到队里挑土,赚一天不足一钱的工分,15岁那年冬天,裹着的那件不合的破棉袄,摸黑步行三十里拜师学泥匠,生怕被“红卫兵”们发现。姑姑,家里唯一的女孩,居然没有上过一天学。
到了80年代末,我们这些“80年代的新一辈”如雨后笋般相继降生。1988年的北京之行,疾驰的地铁、绿的吉普、卫兵的钢枪,这些都带给我新鲜和幻想:
了房产和田产,土改时被打为地主,几代人的血汗被瓜分一空。提到这里,一脸的皱纹开始绷,声音有些颤抖。
说着说着,开始哽咽,数不尽的委屈和辛酸如决堤的洪奔直下。掏蓝布手绢睛,长舒一气:“谢三中全会,谢小平同志。”
爸爸搞了个建筑队,走南闯北,兢兢业业,带领乡亲们基本上解决了温饱问题。
爷爷平反了,他的功劳得到中央的肯定,每月还能从民政所领到四十元的补助金。
二叔参军了,在队表现突,伍第三年就了党,调到解放军政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