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顿的脑里冒一连串的问号…,那栋主楼是庄园的心建筑。哪里面有酒,有豪门权贵,有靓女妇,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可能,但不可能有一门炮呀…。
发现老杜被劫持又评估兔来的人手不会太多,还是可以控制的。
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重炮炸膛了,155毫米径的炮弹足以移平五十米半径内的地面。这一炸,包围主楼的各路杂兵作一团,纷纷后退。就连谢尔顿都在骂是炮兵素质低下,居然搞这么一烂仗。
现在好了,你们那些搞情报的都来看看,看看对面都了啥玩意?
等等…。
送t-51a来的时候还得意洋洋的叫嚷什么——有这装备可以灭了任何对手。
谢尔顿都顾不上为什么会有一辆坦克现,他此刻只恨不能把本次行动的策划者抓来暴揍一顿——你们那些低能儿,大脑发育不健全的蠢货,你们搞的什么情报啊!
我还信了你们的鬼话,觉着己方氪金就该横行战场。现在才发现对方也充值了,充的比我们还多。
谢尔顿看着一名笨拙的炮手拉扯炮绳,他自己都准备迎接那劲有力的一发重弹暴击。可炮绳一扯,炮组自己突然炸开,十多名炮手和附近看闹鼓劲的杂兵全轰上天。
第一炮打的太,将主楼上层轰了一个大。很快炮再次调低,瞄准了主楼的大厅。这要是一发炮弹去,大厅里的人绝无幸存的可能。
拙劣表现让谢尔顿嘲讽不已,不过他现在倒是心情轻松。因为被这大径的重炮轰,用不了几下整个主楼都会塌。楼一塌,事情就轻松了。
谢尔顿瞬间觉着自己变成羔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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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楼里的那辆坦克来时还很慢,但它加速极快。推开堵门的急救车后,它一千力的发动机发隆隆的轰鸣,三十多吨的车迅猛而,一时间快的犹如林巡猎的吊睛猛虎。
距离不远的谢尔顿都觉到大量飞扬的砂石朝他扑来,甚至有残肢断臂砸在他面前。穿着t-51a,有夜视仪的他顿时张叫骂:“发生了什么事?难是炸膛?”
一开始说兔不会手,因为过去没有手的记录。
看着炮上冒的青烟,再看炮后冒来的炮塔和车,谢尔顿顿时惊一冷汗——刚刚炮组爆炸压不是什么炸膛,这分明是被人给怼了。
说实话,谢尔顿跟‘隐形恶’过手,知对方的厉害。他一也不想带着手下队员去跟对方直接对抗,还不如看着对方被一伙杂兵用重炮活活死。
嘶…,怎么可能?
是一辆坦克!
然而就在杂兵被军官重新聚集编组之时,谢尔顿却猛然看到三百多米外的主楼大厅现异状。他装甲上的观瞄装置迅速拉近图像,先是看到一辆急救车被什么东西推了来,后是一长长的炮。
让我们这些单兵装甲去跟坦克死磕?我把脑浆撞上去也打不赢啊!
等对方手了又觉着程度不会很,因为兔在海外势力有限。
我的上帝耶,不是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