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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晁错其人(2/2)

的特,则是。他们就像野生动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大自然(如飞鸟走兽于广野)。条件好就停下(草甘则止),条件不好就搬走(草尽竭则移);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在那里(往来转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时至时去)。这是他们的生存方式(此胡人之生业),也是我们难以对付的原因。试想,匈人来了,朝廷派不派兵呢?不派“边民绝望而有降敌之心”;派,派少了不用,多派一,则我们的队还没到,匈人就跑得无影无踪。还有,派去的队,是留下呢还是撤走呢?留下,朝廷耗资大;撤走,匈接踵而来。连年如此,中国就又穷又苦又不安宁了。

是同一个概念。当时的“中国”是“中央之国”的意思。古人认为,天下五方,东西南北中。中央居住华夏民族,四方居住其他民族。其中,住在东方的叫“夷”住在南方的叫“蛮”住在西方的叫“戎”住在北方的叫“狄”华夏民族既然住在中央,当然是“中国”“中国”之“长技”既然多于匈,当然可以战而胜之。因此,晁错主张,用“以一击十之术”“兴数十万之众,以诛数万之匈

晁错认为,秦代的戍边失败,在于决策有误;匈的难以对付,在于动不居。秦有什么错误呢?第一个错误,是动机不纯。秦始皇的目的,不是为了保卫边疆救助人民(非以卫边地而救民死也),而是为了满足贪扩大地盘(贪戾而广大也),结果“功未立而天下”第二个错误,是方法不对。秦王朝的办法,是调遣内地军民戍边。内地军民千里迢迢赶到边疆,既不熟悉情况,又不服土,结果是作战则被人俘虏(战则为人擒),驻守则自取灭亡(屯则卒积死),到了边疆的死在边疆(戍者死于边),走在路上的倒在路上(输者偾于),不过徒然地劳民伤财而已。第三个错误,是政策不好。晁错认为,但凡军民人等甘愿守战斗到死也不投降败退的(凡民守战至死而不降北者),都是有原因的(以计为之也):要么是因为“战胜守固”能获得封赏,要么是因为“攻城屠邑”能掠得财,这才赴汤蹈火视死如归(蒙矢石,赴汤火,视死如生)。可是,秦代的戍卒只有千难万险(有万死之害),没有半(无铢两之报)。一个人战死之后,他的家人连减免一百二十钱赋税的待遇都享受不到(死事之后不得一算之复),谁还肯前赴后继?所以秦代的军民,无不视疆场如刑场,视戍边为送死(秦民见行,如往弃市),还没走到半路就准备叛变了,陈胜就是例。这是秦的错误。

可惜,历史选错了人。

这是一个好主意,因此被采纳(上从其言,募民徙下)。言“劝农力本”的主张也被采纳,其他如“削诸侯事,及法令可更定者”等等则被拒绝(孝文不听)。不过文帝还是很欣赏他的才华(奇其材),调他了中大夫。中大夫也是郎中令的属官,秩比八百石,和太家令级别一样,但职责不同,是“掌论议”

因此,晁错主张改革边防军“一岁而更”(一年换一次)的制度,用免税、赐爵、赎罪等办法,鼓励那些在内地生存有困难的人向边疆移民,安营扎寨,屯垦戍边。这些内地移民以他乡作故乡,视卫国为保家,必能“邑里相救助,赴胡不避死”因为国家利益和他们的个人利益已联为一,而且也没有敌情不明、土不服的问题。移民解决了生计,国家节约了军费,边防得到了巩固,人民得到了安宁,岂非两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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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错终于如愿以偿,参与朝政了。这也正是他的宿命。他这个人,是不甘寂寞的;而历史选择他来唱削藩这场大戏的主角,也绝非偶然。

对于这个“纸上谈兵”的建议,文帝表示嘉许,但并未当真采纳。于是晁错又提新的建议,这就是《论守边疏》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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