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忏悔书”、“检讨书”遗憾、懊悔、内疚和伤远远超过了对他的思念。这个傍晚似乎在他与我之间留下了一鸿沟,而他是我这生最亲近的人。彩虹下应该站着他与我。
真正学会一个人是从嫁给我丈夫开始的。我在每一日的生活细节中学会了他本的一切。他成了我的另一半,成了没有任何其他人可以取代的。在他的边我可以休息。他是我的玩伴,我的兄长,我的父亲,我的儿,我的情人。
想到那条没有能与他共享的彩虹,我就会觉得害怕。害怕的时候,我就会突然将他抱得更一些。他会问“怎么了?”我会说“我你。”我不想跟他提起那条丽而不祥的彩虹。
第二天早餐时,我们正式谈到离婚。
那片雨后的天空,那完的彩虹在我的记忆中更像一段毕生难忘的恋情。
记得十年前一天夜晚我与前夫去一家舞厅。那是我们在几乎彻底破裂的时候又重修旧好。他喝多了酒,只好由我开车回家。夜人静,只有黄黄的路灯照着一排排红瓦小洋房。突然间,一只孔雀现在街中心,沉着地散着步。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睛,转轻轻地叫我前夫的名字。可惜他睡得太熟,我叫不醒他。就在这时候,那孔雀停住了。它站在一家开满玫瑰的园前片刻,便从容地打开了它所有的尾羽。我惊呆地看着路灯下这只开屏的孔雀,不知所措。不知过了多久,它不见了——像一个永不复得的机会从我们的生命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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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个人的世界里,情应该算是最重要的内容了。其他的一切只是为了她而存在,为了她而作的准备工作。我永远都在生活中平凡和非凡的迹象中寻找和味她的暗示。
年轻的时候,所的男朋友总是住在远方的另一个城市。分离时的焦灼等待,重逢时的欣喜若狂似乎比他们本的价值重要得多。他们是的容,是照在我觉须上的放大镜。他们使我更地验生命。我似乎更需要他们的“缺席”而不是他们的“灰坞”只有在我的思念和渴望中,他们才可能成为一片广漠,无状的土壤,让我的情生。失恋的痛苦也往往在于失去了,而不是失去了某一个人。
一九九八年七月
刚从草原上回来的那阵,我常常叹:真不知那日是怎么熬过来的。那神上的压力,上的不适,情绪上的焦虑,是我这辈受过最大的折磨。然而,思想的度集中让我每一天都在海洛因似的兴奋中。每一个清晨都是那么崭新,每一个黄昏都是那么伤。每一片云、一条溪、一朵都给我带来某一预兆、隐痛和期待。现在才会为什么人们将第一作品称之为“女作”那是恋中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