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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大洋的第一句话(5/6)

号从大洋报告驶过的英里数,而另一艘舰每次都证实,它同样由于天气晴朗行驶了相同的路程。就这样一天过去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过去了。八月五日“尼亚加拉号”终于报告说,它在纽芬兰的特里尼海湾已看到洲海岸,至此它已铺设了一一千零三十多英里的电缆。“阿伽门农号’’同样也获得了胜利,它也在海底安全地铺设了一千英里的电缆,它在自己一边也看到了尔兰海岸。人类所说的话现在第一次可以从一个大陆传到另一个大陆,从洲传到欧洲。但还只有这两条船,即船舱里的几百个人知,这项事业已经完成。世人还不得而知,他们早已忘记这项冒险行动,无论在纽芬兰,还是尔兰,海岸上都没有人迎候他们。当新的海底电缆同大陆电缆连接起时,全人类在一秒钟里就会知他们伟大的共同胜利。伟大的和散哪

由于乐像晴天霹雳一般突然来临,它就显得分外烈。在八月的几天,新旧大陆差不多在同一个小时里得知大功告成的消息。反应特别烈。一向以谨慎名的英国泰晤士报发表社论:“自从哥布发现新大陆以来,无论从哪方面说,再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这一使人类活动范围大大扩大的壮举了。”整个敦市沉浸在一片乐的气氛里。而英国这值得骄傲的乐气氛同消息传到国所表现来的那暴风骤雨般的狂情绪相比,简直像是小巫见大巫。在国,商店立即全打烊,街上般地挤满了好奇、喧哗和争论的人群。一个完全默默无闻的人居鲁士。W.菲尔特一夜之间成了全国人民的民族英雄。他使弗兰克林和哥布都黯然失,全纽约和其他几百座城市都群情沸腾,声雷动,都在等待一睹这位以自己的使“洲新大陆同旧世界联姻”的人。但大家的情还没达到最,因为这时传来的只是“电缆已铺设”的一条简讯而已。电缆也能说话吗?原来的计划能成功吗?一幅壮丽的场面——全城、全国都在等待和倾听飞越大洋的第一句话。人们知,英国女王一定会首先传来她的音信,传来她的祝贺。大家急不可待地等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日复一日。因为通向纽芬兰的电缆正好由于一个偶然情况受到了扰,维多利亚女王的音信一直延至八月十六日晚才传到纽约。

盼望已久的消息终于来到,但太晚了,报纸已经来不及作正式报,只好在各电报局和编辑里张贴来。人群立即万人空巷地拥向街。报童在人群中由于秩序混被推来挤去,衣服全被扯破。各个剧场和饭店宣布了这条消息。成千上万的人还不知电报比最快的船只要快好几天,他们都涌向布鲁克林港,去迎“尼亚加拉号”这艘在宁静中得胜的英雄舰。第二天,即八月十七日,各报都以拳大的大字标题庆祝:“电缆工作正常”“每个人都兴得发狂”“全城轰动”“现在正是普天同庆的时候”胜利的乐情绪无比涨:自从尘世间开始有思想以来,一思想以其特有的速度越过了世界海洋。炮队鸣礼炮一百响,表示合众国总统已给女王作了回答。现在没有人再怀疑了。夜,纽约市和所有其他的城市,万家灯火和火炬争相辉映。每家窗灯火通明,甚至连市政厅的半圆形屋失火也没影响这乐的气氛。第二天又掀起了新的庆祝活动。“尼亚加拉号”抵达纽约,伟大的英雄居鲁士。W。菲尔特随船到达!在庆祝活动中,人们把剩余的电缆带城,全人员受到殷勤的款待。从太平洋到墨西哥湾的每一座城市相继举行了大规模集会,好像洲在第二次庆祝发现新大陆的节日。

但这还远远不够!庆祝规模应该再大些,应该是新大陆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准备工作就行了两周。八月三十一日,全城都在向居鲁士。W-菲尔特一个人表示烈祝贺。自从罗帝国时代以来,还没有一个胜利者被他的人民这么迎过。这一天,秋,庆祝的队伍长得从一走到另一,就需要六个小时。军队举各旗帜为前导,随后是乐队、男合唱团、歌咏队、、学生、老兵,组成一条漫长的队伍,穿过挂满旗帜的街。所有能够行军的人都参加了队伍,每个会唱歌的人都在纵声歌唱,每个能呼的人都纵情呼。居鲁士。W.菲尔特像古代凯旋的将军一样坐在一辆四驾车里,另一辆车中坐着“尼亚加拉号”舰长,合众国的总统则坐在第三辆车内;市长、政府官员、教授们跟在后面。接着便不断举行演讲、宴会、火炬。教堂钟声齐鸣,礼炮隆隆震响,人们围着新的哥布,两个世界的连者,战胜空间的人,洲此刻最光荣和最受崇敬的人一一居鲁士。w.菲尔特一次又一次地呼。极大的不幸

这一天,千百万人齐声呼,喊叫。在这次庆祝活动中,令人奇怪的只是:一个无比重要的东西——电报仍毫无消息。或许居鲁士。W。菲尔特在呼声中已预到这可怕的事实。这确实使他到害怕,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知,大西洋电缆最近几天只传来一些混的、无法辨别的信号,它在痛苦中挣扎,奄奄一息,终于恰好在今天失灵。全洲除了几个在纽芬兰检查接收电报的人外,还没有人知或预到电缆在逐渐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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