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有搬家,因为我知她会回来找我,你们也会回来看我。我怕你们找不到。”
说这些的时候,士心心里忽然有了一酸楚,也有一动和满足。从分开之后他虽然一直这样想,但是他本没有想着还能活着见到这些亲的朋友。
他眨眨,掩饰了一下自己黯然的情绪。桑德伟站起来说:“我去瓶儿酒,咱俩喝着聊着。”
李然忽地从电脑前面站了起来,挡在了桑德伟面前:“你看他那样儿还能喝酒么?”
桑德伟笑笑,退了回去,上一支烟,默默地说:“抓时间把病治了吧。”
桑德伟和金呆了几天就走了。他们在阿桑的家乡开办了一个养场,还雇人经营着两个鱼塘和三个果园,日过得很好,士心也就放心了。
送金和桑德伟走的时候,他帮金背着包,一路领着乒乓不停地跟孩说话,心里竟然那样舍不得这个孩。到了车站之后他把包放在金的肩膀上,拍着桑德伟的肩膀叫他好好照顾金和乒乓。桑德伟努力地着答应了。
金忽然叫了起来:“哥啊,咋又把钱放回来了?”
士心笑笑,他没想到自己把钱放回金的包里,还是被她发现了。
桑德伟把钱取来一脑儿士心怀里。士心把钱了回去。“我有钱治病,病现在也不是很重。放心吧。走,走吧。好好照顾金和孩。”他促桑德伟赶上车,顺手把乒乓跑了起来,在乒乓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把孩抱到了火车门。
“拿着吧,多少是个心意。你要是不拿着,我跟金就再也不来北京了,就当没你这个朋友。”桑德伟依然没死心。
士心从桑德伟手里的袋里取了几张钞票,然后把袋回他手里:“走吧。有空的时候带着儿来看看我,我就很开心了。这钱我拿着。”他把那几张钞票放了袋“我用得着。”
送走桑德伟一家之后,他径直走了火车站前面的邮局,把那钱分别寄给了阿灵的弟弟和小丫。
阿桑一家的现和离开,似乎动了士心的情怀,他心里涌动着一莫名的动和失落,连他自己都不知这样的动和失落为什么会现。但有一他很明白,那就是看到金母都很幸福,他到特别放心。
“丫,今年过后,我想回家。”回到家里他对李然说。
李然觉得这些天士心的情绪一直不是很好,这时候听他这么说,忽然就担心起来,赶问:“家里什么事情了么?”
“没有。我想考大学。”士心平静地说。
“你终于知为自己考虑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这一辈都是为别人活着。”李然说着话,圈一红,又要哭了。
“傻丫,哭什么?我什么时候都想着念书的事儿啊。从离开学校到现在,我天天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