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算是定下来了,im公司那边果断撤掉了接下来原本想要姜川和洛妮炒下绯闻的计划,改安排准备让姜川去医院看看谨然。
好歹是情暗恋者,就该有个暗恋者的样来。
姜川确认公司这边不会刻意安排记者去追踪,也就没有拒绝,跟剧组安排了个时间就坐飞机飞回了g市——当然这样的假在江洛成那边自然是死活请不下来的,最后还是动了监制老师亲自批准,姜川才得以脱。
…
于是在五月中旬的这一天,即将迎来夏天的g市天朗气清,惠风和煦。
姜川下了飞机就直接在安排下来到谨然所在的那家医院——就像是最开始来的那天一样,他的袋里揣着一只仓鼠——虽然这只仓鼠比上一回来医院的时候不知宽大了多少倍,但是主人还是那个主人,仓鼠依旧还是那只仓鼠也没错。
病房中安安静静的,没有记者,原本的看护者也被事先安排暂时回避了,病房后只听见监护仪有规律的动的电音…仓鼠咚地从姜川的袋里来落在病床的被上,悉悉索索地往前爬了几步,然后稍稍抬看了看这会儿近在咫尺的自己那张脸——与此同时,在它的后,形大的男人打开窗让新鲜空气,细碎的光洒在躺在病床上的黑发年轻人的脸颊上,随着窗外的树在微风中沙沙摇曳,光也活泼地动着。
姜川站在床边看着黑发年轻人看了一会儿,半晌,说:“栩栩如生。”
蹲在病床上的仓鼠和一旁的经纪人先生同时扭,无语地看了他一,后者说:“人又没死栩栩如生你妹啊,不会用成语就不要用好不好。”
姜川“哦”了声,迈着懒洋洋的步伐渡步到病床边,目光始终落在那闭着安静得像是只是沉睡过去的黑发年轻人的脸上——虽然已经于昏迷状态有接近半年的时间,但是因为一直被专业的护理悉心照顾定时,袁谨然并没有现肌萎缩等情况,只是因为常年不见外光,那张脸白皙得近乎于透明。
目光从他那伴随着呼轻轻颤抖的睫上一扫而过,站在床边的人心中一动,也不知哪不对,忽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拨了下他额前垂落的黑发。
相比起西方人发质都比较糙的,那黑发对于姜川来说,简直柔得不可思议。
微微眯起,男人的动了动,面对那张没有表情也没有反应的脸,随即糊地嘟囔了声:“谢谢。”
蹲在自己“尸”上的仓鼠为这一声“谢谢”差落下动的泪。
但是下一秒,当他爬向自己的脸(…),想要看看睡了那么久他那张如似玉的脸还有没有弹是不是有肌松弛时,却一把被后的方余抓了下来,仓鼠“吱吱”了两声挣扎了下,却在这个时候,他听见方余问:“姜川,有件事我在意很久了——我就想问问,发邮件给你的那个雷锋先生,是他建议你说你暗恋谨然的?”
仓鼠停止了挣扎。
此时姜川的手还悬空在黑发年轻人的脸上,微微曲起的指关节几乎就要碰到对方的鼻尖——听到方余的提问,他却忽然像是被什么人从梦中唤醒似的微微一愣,随即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来,湛蓝的瞳眸中有怪异的光一闪而过,随即他淡淡:“不是。”
被经纪人先生抓在手掌心的仓鼠抬起,盯着面前的男人。
“那邮件里的人说,袁谨然是同恋,所以建议我直接说我们是恋人,这样更有说服力。”姜川平静地说“之所以提到那个伤疤的由来,也是为了告诉我他的上哪里有伤痕,可以一步地证明我们的亲密关系…那个人还说,袁谨然比我红,如果公开他的取向,说不定大家的重就直接转到他上了,我就可以借机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