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仓鼠,刚开始觉得好像空的缺少了什么,后来吧,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姜川没回答,而是转过,若有所思地看了一自己后的仓鼠笼,然后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而他并不知的是,他与经纪人先生这段简单的对话,却给了谨然一个偌大的启发——
他觉得自己突然就找到一个如何安心去死,也不用愧疚会让姜川伤心这件事的完解决方式了。
…
第二天,在姜川将仓鼠放来放风之后,谨然自顾自地在桌上玩了一会儿,吃饱喝足,圆的肚,他下了桌,跑到一个角落的柜底下,四仰八叉地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地老天荒,直到他听见外面姜川在翻箱倒柜地一边叫它的名字,一边挪动所有他可以挪动的家在找它,仓鼠探了个脑袋,一便看见了男人浅浅皱着眉,似乎有些焦急的模样,心疼了下,最终没忍住,从柜底下钻来,噔噔噔地跑去抱住了主人的脚踝。
这一次,谨然失踪了小半天。
第三天,在姜川严厉警告仓鼠不许跑后,谨然还是照昨天的程吃饱喝足,然后趁着姜川不注意,他稍稍一个犹豫便直接溜达了门,来到走廊上,躲在姜川的鞋里,从白天躲到了第二天凌晨——期间,他又听见姜川在里面到找它,那寻找的声音从傍晚时间一直断断续续地持续到半夜三,才消停下来。
快天亮的时候,谨然从姜川的鞋里冒来,自己回笼里,饿得前贴后背趴在盆上吃了些东西,然后在一个最显的地方睡觉。
这一次,谨然失踪了整整一天。
姜川非常恼火,直接将仓鼠笼门锁死,打了个电话给方余告诉经纪人仓鼠找到了,并跟无辜的经纪人先生一阵痛斥仓鼠最近的不靠谱失踪行为后,他将仓鼠关在笼里关了两天禁闭作为惩罚。
谨然开始自己的计划的第五天,姜川将它从笼里放了来。
这一次,谨然跑得更远了一些,然后靠着满了里的,所在安全通楼梯走的影中,生生地撑了两天才回家——回到家后,姜川脸上那恐怖的表情告诉仓鼠,如果不是它还不足他的一个掌大,这会儿搞不好他的一掌已经糊在了它的脸上…谨然以前从来不相信小说里说什么人愤怒到极时睛冒着绿光仿佛能火,而那一刻他看见姜川时,他信了。
他知姜川十分困扰。
有时候,这样的困扰被完地传递给仓鼠时,他也就跟着困扰了起来——有时候,甚至困扰到不禁产生了“徐倩倩什么的就算了吧,就这么安静地过完三五年这仓鼠短暂的一生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很快地,当他清醒过来自己到底在什么的时候,他又迅速地放弃了这丧家犬才会有的想法。
他知自己必须狠下心来。
于是接下来,在被关完禁闭后,谨然又尝试地失踪了半天——这一次,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蹲在最开始它藏的那个衣柜下面看着姜川,随即他发现,相比起他第一次消失了半天时候的焦躁,姜川这一次显得冷静很多,虽然还是有打电话告诉方余让他过来找仓鼠,但是他已经不会像是之前那样把情绪暴在脸上了,而电话那边,方余也非常助攻地说了句:“这才失踪半天,之前不是还两三天么?别急啊,没事的。”
姜川挂了电话,一转,看见仓鼠趴在自己后,他沉默了下,然后伸手——仓鼠从沙发靠背上到他的手掌心,用双爪捧住他的脸,将自己茸茸的脑袋探过去蹭了蹭。
他听见男人轻轻地叹了气,抬起手有些疲惫地了眉间:“阿,不要再跑。”
谨然:“…”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