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曾经帮助过我很大的忙,对此我非常激…情的事情求不来,你问我有什么看法我只能说我很愿意跟姜川先生朋友,至于是否反这样的追求方式,我想说任何一个人被优秀的人追求时大概都会觉得十分骄傲(笑)。
谨然:“最后这个笑啥意思?”
方余:“就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你要微笑。”
谨然:“…现在咱们公司的公关团队已经化到连艺人发言时候的面表情都要了么,而且这不是公然给姜川发好人卡么,还要合微笑,岂不是很欠揍?”
方余:“放心,姜川才懒得揍你——而且你会注意到这通告写的比较糊,什么‘情的事求不来’,‘被优秀的人追求时大概都会觉得十分骄傲’之类的话,就好像你真的准备跟姜川有什么似的——但是其实如果仔细理解一下,又会觉得不完全是承认他,反倒像是客的公关话——如此这般,这样的回答就可以同时满足两分人:反对你和姜川搞的,以及和整天yy你和姜川搞的,大家各执己见,各取所需,皆大喜。”
谨然:“我本来就准备跟他有什么,是我经纪人不让。”
方余:“明天你就这么说好了,你看我会不会打死你。”
谨然闭上了嘴,又匆匆地将那厚厚一本写满了几张a4纸的通稿看了一遍——然后他发誓以后走路看路过路看车哪怕是吃饭都小心翼翼不被噎住,因为他绝对不想再昏迷一次了——昏迷的时候变成其他的小动亲近男神自然是开心的,但是开心之后真的是“后火葬场”数不清的烂摊扑面而来,他几乎要没神招架。
…
第二天是记者招待会。
一大早,谨然就着两个黑圈被方余拖起来——以一顿医院外的、属于正常人类的早餐作为今日老老实实一天不整幺蛾为代价,睡惺忪地站在镜前面让经纪人先生伺候自己穿衣服的同时,黑发年轻人看着镜中的自己,终于意识到自己长达八个月的假期大概就要以今天的这场记者招待会为终宣告结束——
唯一的收获是,他得到了一个正厌恶着为人类的他的主(媳)人(妇)。
谨然唉声叹气中。
这个时候,经纪人先生正站在他后给助理之类的人打电话——为了兑现他的承诺,他要让助理在过来的路上带一份给某位嘴闲不住的家伙的早餐,方余嘟囔了声“我也不知他要吃什么你自己跟他说”后,将电话直接放到了谨然的耳朵边——这会儿正仔细研究着自己镜中的黑圈,黑发年轻人心不在焉地,觉到电话贴到自己的耳朵边,不等对面说话,就碎碎念起来:“助理弟弟吗?你好,这里是谨然哥哥,我要包,包,包,包——知啥是包么,里面有的,大个的,油的,再来一杯豆浆,腾腾的,多放糖——包,豆浆,包,豆浆——再重复一遍,包,豆浆。”
方余将电话拿走:“给他买豆沙包就行,包个。”
谨然从镜里瞅后的方余,面无表情:“我要大闹记者招待会。”
方余同样面无表情回视他:“闹吧,大不了就是咱们拥抱着一起从im楼下来。“
说着,经纪人先生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因为得不到包,又慨于八个月超长假期结束,再捉摸了下姜川最近真的好冷淡,谨然垂丧气地站在那里满脸生无可恋任由方余折腾了下他的发型,大概是距离挂电话过了有二十分钟这样,病房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谨然下意识地拧过一看,却发现来人居然是穿着带帽的运动服,这会儿正着帽和一个样有中二病罩的姜川。
走来的时候,他手里还提着腾腾的豆浆和几个包。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