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正确的。”
“但是这个,前面的演员都带过来的啊。”白岩歌说“这样好像对这位小徐不太公平来着,小然,我看你接台词之前,小徐表现也蛮不错的,你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不要压他的戏试试看——”
不压?
呵呵哒,不可能。
“打倒天下姓徐的一家”这他妈是生本能好吗。
看着周围一群还没试镜的演员都是诚惶诚恐地看着自己,像是生怕自己在刚才徐文杰那样窘迫的情况下试镜;再转过看看白岩歌,似乎非常想真的让徐文杰“再来一次”谨然脸上表情稍稍一顿,随即摇摇,语气还是相当客气地说:“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师不如让他们自己独自试镜好了,我这边发挥也很不稳定,难免再给他们来来什么不公平的情况——”
“啊,这个情况也不是不可以。”白岩歌说“那徐文杰,从你开始好了,接下来的都单独试镜,自己把握下节奏…不用担心,我们这边会权衡大家的综合情况最后决定由谁来任这个角——小然,要不你也在旁边看看?”
“不了。”
说完,不顾白岩歌在后喊自己,谨然也不回都匆匆走摄影棚。
…
今天姜川他们的拍摄地基本是在室内,好就是室内布景里有几台制冷效果没那么好的空调,但是有胜于无嘛,而且好歹有个遮太的房,谨然穿着大衩人字拖凑过去看闹时,正好看见姜川已经脱了戏服,这会儿穿着t恤坐在一旁角落里看剧本,昨晚那个笨重的盔被他放在一旁——贪凉快的代价就是没开窗没开灯的采光不好,布景投下的影几乎将他完全遮掩住,谨然也不知在那么黑漆漆的环境下他到底是怎么看剧本的。
谨然走过去,挨着他坐下。
那个跟他生了一早上气的人也不抬地说:“旁边,你上全是气。”
谨然抹了把自己的脸,的,再看一坐在自己边的男人,满脸是汗,整个人像是刚从里拎来似的,黑t恤上也有一片汗渍的白印痕,于是他觉得这是男人在迁怒,没动,自顾自地说:“我那个剧组的一个演员了事,今天下午剧组拉过来之后,又开始重新选角,我去合了下。”
姜川:“嗯。”谨然:“你猜来的人里都有谁?”
姜川:“要说就说,不说。“
谨然:“有徐文杰。”
谨然语落,觉到边的人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听见姜川合上剧本时发的轻微声响,他没有转去看,而是捧着脸在那开始机关枪似的碎碎念:“我他妈简直日了狗了邵旭东那个臭不要脸的我公司在饭局上拒绝他约。炮开始他就没给过我什么好资源任何资源都是我和其他老板自己去跑的拿回来他也心安理得地分钱还一副我欠了他人情的模样现在好了有了徐文杰他是不扰我了但是没忘记带着徐文杰可劲儿跑来我面前恶心我你都不知我接了川纳的戏我心里多兴啊觉人生都有指望了为了这戏我他妈连报警抓徐倩倩蹲大牢都不能去老打破牙和血往肚里吞不知挨了多少委屈后来接下这个角结果还没兴两天呢人家徐文杰就来了什么牺牲都没有他就白白得了一个川纳的角你说他凭什么啊没我没我帅没我会演戏就因为有靠山就能来这么恶心劳动人民吗——”
谨然还没说完,忽然觉到自己的手腕被边的人拉了下——伴随着一阵淡淡的汗味儿袭来,他微微一愣,下意识地顺着那力转过去,还没来得及问男人抓自己的手嘛,上便被一有些燥的火的碰到——
一即离。
谨然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那笼罩在他周围的男人的气息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