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掐下来,再拼接上小姑娘滴药装哭的镜,就算完事。
所以最后这一幕戏还是小姑娘滴药拍过去的。
姜川拍完了今天所有的镜,立刻走到一边脱下盔甲喝方余带回来的冰镇饮料,谨然坐在一旁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被看得浑发,挑起眉问他怎么了,黑发年轻人这才摇摇:“你刚才真的不知自己有一瞬间凶得和地狱来的恶煞似的?”
“不知。”姜川温吞地说“我很少生气。”
“今天中午在我面前气得摔盘的人是谁?”
“那是你说话,”姜川说“我的仓鼠只是不见了,它说不定还没死。”
“…”“我还在等它回来。”
这次到谨然内伤了。
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去挑逗自己的主人说起这个话题——这会儿他成功地唤起了自己的罪恶。
…
晚上的时候被姜川一句“我还在等它回来”闹得晚餐都没吃下几颗米的谨然又得知了另外一个噩耗。
——不徐文杰是用什么方式说服了导演,总之他拿下了田中这个角。
谨然觉得今天大概黄历上写了“诸事不宜”
虽然早上信誓旦旦假装淡定地跟姜川说什么“不是重要角哪怕被徐文杰拿走了也没关系”但是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谨然依旧对此表示相当震惊——在经纪人先生同情的目光注视中他不信邪地当即挂了个电话给白岩歌,后者先是糊糊地表示徐文杰是半带资组,最后又给了谨然一个令他想要吐一盆血的理由:剧组发现徐文杰跟你站在一起时,好像觉像亲兄弟,画面和谐,一看就是来自一个国家的人。
谨然挂了电话后淡定:“我觉得我被人攻击了。”
方余说:“我觉得应该是邵旭东又了什么…”
谨然,不怎么意外地说:“徐文杰也是很厉害的,人都到徐倩倩那边的公司了,结果靠着邵旭东这座大山却还是吃着im的资源——资源天宽地广也红不起来,我都心疼得不想针对他了。”
方余:“不想针对他什么的,我知你只是说说而已。”
谨然嘿嘿笑:“确实是说说而已,回去数数田中和齐藤的对手戏有多少,老死他。”
方余:“大神欺负小透明。”
谨然收敛起笑容:“有本事小透明也成大神来我好了,我绝对不说半句怨言——说得老的那些演技和经验都是大风刮来的似的,又不付实际的东西整天歪门邪,我不在的时候就想蹦跶来取而代之,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听说你今天在试镜的时候对他行了惨无人的压戏,顺便吓cry了一堆其他准备试镜的演员,最后还不顾导演的阻拦甩袖扬长而去,大牌风十足。”经纪人先生说“真期待明天在各大媒版条与您再次相约,袁大牌。”
“没关系,我觉得我讨厌徐文杰这件事不用任何的蓄掩饰。”谨然摆摆手淡定“只要长了睛的都看得到。”
“我还以为你今天下午跑来之后会来找我嘤嘤嘤,结果在外面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人,最后你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