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不安地跟旁边的助理使了个,那助理立刻心领神会地冲上去将这会儿慢吞吞要从地上面爬起来的黑发年轻人扶起来,谨然站起来,拍拍走到李锐那边,低下看了看他面前的屏幕将自己刚刚演的一幕看了一遍,似乎自己也满意,但是等了一会儿后又说:“李老师,我刚才在神细节上理好像还是不太到尾,要不要再来一遍?”
“没有吧?”李锐起去看“很好啊。”
“这里,神转变太快了。”
“这一小瑕疵没关系,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你后来演的很好…”“真的不用再来一遍?”
“不用。”
“可是我想好好演这个角。”
李锐闻言,似乎有些奇怪地转过看了边的黑发年轻人,不知为什么,虽然这句话听上去还平常的,但是现在说来又让他有一诡异的觉,李锐言又止,直到谨然转过向来投来困惑的目光,他这才动动,问:“你要不要去休息下?调整一下状态。”
“不用,”谨然笑着说“我又没怎么着。”
谨然说着转去准备下一幕戏去了,留下一堆工作人员和导演大人面面相觑,谁都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儿,但是他们又实在是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劲,最后只好什么也不提什么都不问,就让谨然继续拍接下来的镜——而接下来,谨然的发挥也依然十分,然而每一次,在导演都觉得已经很ok的情况下,他总能找到一些自己不足的地方,然后主动询问要不要重来——其中不乏又比较麻烦难度的镜——对于黑发年轻人突然变得敬业得像个变态这件事,哪怕是导演们也有些吃不消,问谨然到底怎么回事,后者却只是笑着说:“想好好演,以后能有个留恋,万一就成了代表作了呢?”
“以后合作的机会多得是,这戏之后,你的实力大家都有看见,我们川纳肯定还会用你。”李锐大手一挥“不要讲得我们像是过河拆桥的人一样嘛。”
周围的人哄笑,这时候在旁边喝的白文乞也笑着话:“年纪轻轻,说什么代表作也是太为时过早,这话,只是应该由我这样准备退休的老说的。”
在众人的笑声中,谨然也跟着笑。
没有人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
下午,徐倩倩还在警察局里毫无消息时,徐文杰却已经完成了他的一审判决——介于最重要的直接犯罪嫌疑人,也就是那个被监控录像照到的家伙还没有找到,接下来他还有十五天的时间找到那个人,提诉讼,证明自己的无辜。
徐文杰从法院里走来的时候,法院外面已经站满了记者以及微观的普通人,在保镖的簇拥下走法院的徐文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被记者和人群所覆盖,虽然他带着鸭帽和罩,但是不难看他还是十分惊恐地一路往后退,用手捂着脸——刚开始那些保镖还能护住他,但是伴随着那些记者和人群越来越疯狂,有混在人群中的谨然的粉越发愤怒地抄起手边随便什么东西比如跟鞋对着他就抡,很快的,昨天徐倩倩在酒店楼底下的遭遇便重演了,有人被推倒,有人在尖叫,场面一片混,人们简直不知自己在揍谁,记者也是一顿拍不知自己在拍什么东西——
直到法院的保安跑来帮助维持秩序——
十分钟后。
法院外一片狼藉。
人们站好整理衣服,愤怒的粉丝默默地穿上自己的跟鞋时,却有人在这个时候发现,几个熊一样的保镖还在那里,徐文杰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