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觉得遗憾?”
姜川想了想,脸上的笑容稍稍收敛:“有的。”
主持人:“是什么?”
姜川稍稍侧了侧脑袋,不假思索:“想让阿回家。”
谨然:“…”主持人:“阿是谁?”
姜川:“我养的那只仓鼠,‘薯薯’广告里那只。”
主持人:“啊,我相信那只很聪明的仓鼠也给不少人留下了刻印象,怎么,居然走丢了吗?”
姜川:“是的。”
主持人:“难过吗?”
“难过,毕竟是只哭的仓鼠,有时候忍不住想万一在外面被野老鼠欺负怎么办,”姜川想了想,又说“这跟袁谨然又有像。
谨然:“…”已经有人开始哨鼓掌,金节的严肃气氛至此完全宣布破产,谨然先是因为姜川这没没脑的话一愣,在反应过来后,不知为什么又只能捂着脸笑。
…
以上。
于是在回酒店的路上,谨然遭到了惨无人的嘲笑。
方余:“说好的保持距离避嫌呢?”
谨然:“我他妈就是给他整理个袖,他一只手怎么!就是整理个袖!”
方余:“是啊,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我们却在里面看见了情。”
谨然:“我要吐了。”
方余:“别吐,姜川还没吐呢,并人家是直男。”
经纪人先生在前面开车,谨然坐在后排狠狠地瞪了他一,想了想突然发现姜川好像好久没有说话了,于是拧了拧脑袋想要去看看男人在嘛,却没想到一转,就看见一张熟睡的脸——哪怕再疲惫向来很少在公共场合睡着的男人总是被谨然嘲笑缺乏安全,对此姜川也很少去反驳什么,而此时此刻,意外的是男人的脑袋靠在车窗边,一双轻轻地闭着,伴随着每一次匀长的呼那长而密的睫都像是在震动翅膀的蝴蝶似的微微颤动…
谨然忍不住起看了看,这才借着车窗外街边的霓虹灯看清楚,男人的下有很重的黑圈——相比起他这个,谨然今天早上在镜里看见并且吓到自己的那淡青简直像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姜川的下下面冒的青胡渣似乎也没来得及整理,这让男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成熟了些,但是也让他看上去比之前任何的时候更加憔悴。
哪怕是拍《民国异闻录》时,有时候晚上一睡早上四半起来开工,连续这么折腾了一周,谨然也没见姜川有现在的状态看上去那么糟。
…大概是真的累坏了才忍不住睡着了吧。
谨然想着,害怕他这么睡着凉,压低声音让方余把车里的气开一些,又顺便把自己的外脱下来盖在男人上——当他行这一动作时,衣服刚刚放在姜川的上,却没想到原本似乎正于沉睡状态的人似乎条件反一般猛地抬起手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那力度很大,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谨然猛地蹙起眉,而下一秒,当那双湛蓝的瞳眸猛地睁开看见自己面前的人是谁时,其中闪烁的凌厉立刻熄灭,男人长长地吁一气,放开了黑发年轻人,低声:“抱歉。”
“没事。”谨然瞥了自己被那么一下就抓得泛红的手腕,没说什么,而是拉了拉盖在姜川上的自己的外“上到酒店了,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
姜川,也没拒绝,换了个姿势,继续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