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持下去，那么明天，或者后天，或者下个月，又或者明年，甚至是直到生命终结我躺在棺材里时，我大概都会后悔地想：如果当时持下去，会不会就有不一样的结局。”

谨然话语刚落，便觉到自己脑袋上落下个大手，了他的发——他笑着拍开姜川的手：“人生苦短，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缅怀自己曾经一时间的退缩所带来的遗憾。”

“你今晚的大理很多。”男人淡淡。

“只是理直气壮地跟你解释我为什么是个不够的人。”谨然稍稍坐直了“小人也有小人的生存方式，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姜川想了想，先是，而后又微微蹙眉，摇表示不太赞同：“还是再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事，你那么努力，机会总是会有的——不一定要一条路走到黑，有时候好歹学会动动脑绕开一些麻烦…”

“麻烦是说蒙德么？”

“是。”

“很好，因为我决定接下来都要完无视他。”

“从你现在的表现来看要到这一似乎很难。”

“毕竟是初恋，也确实有过不错的好回忆，再见面的时候难免会想起那些事，无论是蒙德也好，江洛成也好，总不能在分开之后就惦记着他们人渣的那一面，”谨然抬起手比划了下自己的睛“这他妈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曾经瞎么？…这事情绝对不可以。”

“所以你就光惦记他们的好了么？”

“你不要那么举一反三思绪开阔。”

“是你说的话让我不得不举一反三思绪开阔。”

“总之《神秘》我不放弃，曼德罗的电影真的愿意用我我也会参加。”

“我不赞同。”

“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成了废话？”

“我不认为你说的都是废话，但是那都是建立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必须选择时候才启用的模式，而现在你并不是那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

“什么？”

姜川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似的，一句话到了嘴边又猛地吞咽回了嗓里，他憋了一会儿最后了个无奈的表情，伸手碰了碰谨然的面颊：“总之你别去，这是为你好。”

谨然皱起眉往后缩了缩：“你这样和当初的蒙德有什么区别？”

这话一谨然就开始后悔。

果不其然没等一会儿他就听见姜川用无比平静——以至于甚至有些冷漠的声音说了句：“我不是他。”

用脚趾都听来他这是生气了——谨然觉得自己应该哄一下他，但是却不知应该以什么样的份和立场去开这个，所以接下来他就是很尴尬地坐在原地，堂而皇之地发呆——直到他觉到边的男人的在向着他靠近，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却没想到下一秒，边的车门被人打开，一夹杂着冰雪气息的凉风，冻的他哆嗦了下，同时他听见姜川在边冷冷地说：“既然你持，那就随便吧，反正到时候如果吃了亏不要找我来哭就行。”

谨然想说就哭你一次还他妈被你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