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谨然心惊胆战。
“所以这个地方也是他的,你的人也是他掰弯的,当了那么多年的。男也是因为被他了这么一下有了影所以不愿意再被人碰,对不对?”姜川用令谨然觉得骨悚然的声音问着,一边用自己的指尖轻轻地挲着谨然的腰间、刚刚他亲吻过的地方——
他动了动,想要说不是的,但是还没来得及开,便看见男人动了动脑袋,稍稍偏过来看着他,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问你一个问题,你知如果在路上你的前现了一碍车痕时,你应该怎么办吗?”
猛地听见那个名字,谨然几乎是抑制不住地颤抖了下。
谨然垂下,想要抬起捂住,然而动了动却发现双手被束缚着压没办法这样的动作,他只能拧开脑袋不看姜川也拒绝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这会儿气焰正旺的姜川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他抬起手住黑发年轻人的下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当对方那双仿佛蒙着一层雾的黑瞳眸对视上自己的时候,他目光沉,嗓音沙哑地问:“看来安德烈在你的生命轨中还真是留下了不得了的痕迹——无论是这里——”
“还是这里。”
在姜川开始将那东西往外的时候,谨然又觉得自己连内脏都快被带来了。
而后轻轻动,来到了他的前——
隐隐约约能觉到后面有了什么的让姜川的动作变得顺利了些——那当然不是什么因为动情而产生的,傻也知绝对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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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黑发年轻人的双拉得更开——
他听见姜川在他耳边冷笑一声,似乎极为不屑。
谨然倒一凉气:“姜川!你疯了!”
此时姜川似乎也有些疼,他死死地皱着眉,在彻底离开谨然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了一声松气的息,此时姜川伸手将束缚着谨然的带解开,然后在解开的第一秒脸上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掌,这么一下将他的脸都打得偏向了一边
姜川的手指尖碰了碰谨然的腰间。
谨然下意识地屏住呼,他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变得不太妙——而仿佛就像是要应征他的不祥预,下一秒,原本压在他的那手指移动来到他前的凸起,摁压下去让他猝不及防地发了“啊”地一声低呼,在他猛地绷起来往后退缩时,他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无情地一把扯下!
当谨然觉到一个又又灼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后方,他的发都一地竖了起来,下一刻,他甚至来不及将一个“不”字从咙里挤来,撕裂的疼痛迅速占据了他全的意识——没有也没有拓展甚至没有事先的警告,男人霸地。的一瞬间,谨然总有一自己可能会随时被那东西刺破整个人然后被杀死的错觉。
“告诉你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男人不急不慢地重新将黑发年轻人的双分开,固定在自己怀中,同时面无表情地说“遇到这情况,只需要果断地将车碾压上去,用更的痕迹覆盖上去就好了。”
在一片白皙细腻的肤之上,那一小块暗沉的疤痕,确确实实显得非常碍。
谨然万万没想到他曾经设想过无数的完的第一夜,最后却是在他最讨厌的国家的某个讨人厌的酒店里的洗手间里以最血腥的方式完成的。
台上时,他的上只剩下了一条内。。
“我清醒得很。”姜川直接将自己的带来,拉过黑发年轻人的双手飞快地捆绑起来,与此同时他伸手一路过怀中人平坦的小腹,手指指尖戏谑一般勾起了怀中人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边缘“事不过三,最后问你一遍,刚才那一下个快要哭来的表情,是不是因为想到了安德烈?”
谨然被冻的浑哆嗦,也因为格外的绷而变得行动迟缓——完全闹不明白好好的一场对话或者一场偶然的“偶遇”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看着姜川单手解开自己的带,他珠都快掉下来了,一边止不住寒意从脊梁骨往上冒一边稍稍提声音问:“你这是要什么?姜川,你疯了吧,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