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川沉默了。
谨然觉得男人的回答大概不是他这个正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
不过这会儿他也来不及追究这么多,因为就连他自己此时也正沉浸在某震惊状态之中:他万万没想到姜川对于这件事异常执着的原因居然不源自于他雄自尊以及大男主义神,从到尾,他居然只是在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可能会威胁到他袁谨然本人的假想敌在…
一时间,谨然又囧又不小心被动成了狗。
姜川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件事,只是在默默地行动——这让整件事人程度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别找了,”谨然嗓音沙哑,摸了摸男人的面颊“那个人真的是我,邮件是我发的,如果你想要就这件事死谁,你恐怕只能大义灭亲谋杀亲夫——”
谨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就被掀翻到了床上。
而就压在他上的男人散发的气场来看,此时对方似乎非常恼火——因为他在沉默了几秒后,开始二话不说地扒谨然的——经过昨晚一晚上的“瑜伽训练”这会儿后面还需要提气收才能合拢的错觉都还没有消失,谨然被姜川这个举动吓得魂飞魄散:“嘛?!床故事说得好好的哪一节激发了你的兽——”
“从到尾。”姜川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在黑发年轻人的抵抗中将他的内一把下,听着后者呼一声,他却是毫不动容地将他的一条抬起来缠绕在自己结实的腰间,手指准确地摸到了黑发年轻人厚某个难以启齿的位,然后一次就直接闯两——
谨然微微瞪大,烈地抑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他的腰杆款空在空中:“姜川你冷静下,我他妈故事都没说完你他妈就像是炮仗似的炸裂——”
“你继续啊。”男人嗓音里听不任何的情绪,他的手在谨然的后行飞速而的拓展,每一下似乎都像是对刚才的故事的不满的宣“接下来呢?你发给我了邮件,然后呢?”
“不说了,说完我都看不见明天的太。”
姜川闻言,手上动作一顿,接着他用有空闲的另外一只手住怀中人的下,行让他对视上自己的脸,接着他白森森的牙齿冲着谨然个让人骨悚然的微笑:“迟了,不说你也看不见了。”
说完,毫无征兆地他闯了谨然的内。
突如其来的撞击差儿把谨然整个人从床上推到床底下去——要不是姜川的一只手固定在他的腰间帮他保持住平衡的话…昨晚熟悉的觉再一次地席卷而来,痛,以及无法忽视的通过那火的带来的快/,谨然的呼变得越来越重,几乎被姜川一次次的撞击得丢盔弃甲…
“这世上不会有这么荒唐的故事,袁谨然。”姜川在一次的后,听着黑发年轻人被自己撞得支离破碎的呼频率,他冷静地说“哪怕是脑海里有宇宙的编剧,也写不这样的剧情——”
谨然简直委屈得不行。
他死死地抿不肯再说话。
而男人却偏偏折磨人地挪开了原本固定在他腰间的手指,直接将一手指他的里搅动,夹住他的尖玩,全然不顾那来不及吞咽的唾顺着他的角边下——当谨然因为不能咬牙关而发一次次低低的沉。,他听见某个任的人要求他把故事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