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这时走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劝说:“如果你仅是觉得自己独无力抗衡亢尊一族,那大可不必有此担忧,我说过了会來帮你,便一定会帮到底,你只要到全力以赴,倾尽全力攻打亢尊一族便可。”
“下…此事要如何解决?”谷仙长老问。
“尊主,尊主,事了。”薛长老与谷仙长老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在卧房外响起。
也不耀尊尊主听不听得,他仍旧是继续说:“你看看斗尊尊主,他如今已经成为亢尊尊主的阶下囚了,想起你们三大尊主以往在人前是多么的风光,现在转就风向大变,你若是再不及时应对,迟早也会变成他那样,到时落得个被俘的下场,威风尽失,颜面扫地,啧啧…”末了,还特意悲天悯人似的慨了两声。
薛长老很简单的回禀:“局势发生了些变化,耀尊尊主突然向我们发起了攻。”
如今事情尚未发生,他便是只听着黑衣人开叙述,想象那结果,便已经足够无法忍受。何况是到了可能真正发生这一切的一天,他大概真的会陷疯狂!
耀尊尊主凝神使劲想了想,脑海中忽然冒了个答案,倒像是,,那独属于族的图腾。
他看着薛长老与谷仙长老,刚刚虽然声音听着似有急,但从两人的神上看去,却是依旧从容镇定。
话说得这么浅显,两个人的长老哪里还会猜不其中的意。
耀尊尊主看了好半晌,这样的符号总让他有似曾相识的觉。
耀尊尊主双猛地一睁,觉像又想起了什么,两个字顺而:“尊!”
黑衣人笑得诡谲,就在耀尊尊主的探究之下,形一闪,黑影再次在他的底下消失。
彼时,冷倾城也正于卧房内为唐晓守护了整整两天。
黑衣人见此,闪烁幽光的底似乎又多了一抹目的快达成时的志得意满。
倒像是…
薛长老与谷仙长老禁不住都愣了愣,有瞅不明白他们尊主这态度是怎么回事。别人这都打上门來了,他怎么就只有这样的反应呢?
两日后,在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唆使之下,耀尊尊主终于还是朝亢尊一族发起了攻击。
耀尊尊主不由眯了眯,又不动声的重新审视了他一遍。
他怎么可能甘心!他怎么可能服气!
反正,早把这些绊脚石解决了,他还可以早完成霸业。
冷倾城半眯着睛想了会儿,说:“既然耀尊想打,那便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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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黑衣人见他这般锲而不舍的追问,忽地又笑了起來,然后说:“等你真正全力攻打亢尊一族之时,我便告诉你答案。”
往日一切的光华与尊严,就这样你甘心吗?你服气吗?”
耀尊尊主视线急转,刚要追踪去,却见一莫名的光影留在了上,接着滞留之声在耳边响起:“你既然真这么想知,那我便留个线索给你猜猜吧,呵呵…”诡异的笑声退去,耀尊尊主自主停下了脚步,望着墙上的那抹光影,这应该就是黑衣人中所说的线索了。
“不要再说了!”耀尊尊主忽然对着他吼叫起來,满脸都是暴的神情。
末了,他仍不忘问:“本尊只是想知你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何要好心的來帮我?”
薛长老与谷仙长老当然也知下的这场战斗是避免不了的,但他们更想知的是:“派什么人去打?”
派星尊场,既可以让他打阵当炮灰,还又可以考验他对亢尊一族到底有几分忠诚之心。
冷倾城闻言微微张开双,手一挥,闭的房门便立即开启,迎了两位长老内。
族?
耀尊尊主闻言,神鸷的转而看向他,看了好半晌,像是想看穿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送上门來的,哪里有不收着的理?
这么看來,应该也不是真的什么急事了。
“哦,我知了。”冷倾城就只是挑着眉梢淡淡应了一声,心底半波澜也沒起。
他不禁扬了扬眉,也很淡定的问:“什么事?”
…
耀尊尊主全都绷着,额前青暴起,面铁青,整个人都似陷了一癫狂之境,看着实在有些可怖。
那光影之中是一个古怪的符号。
冷倾城忽地勾起了角,意味不明的说:“星尊这不是才投诚了么,下这场斗争倒是个考验人心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