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的危机。也就是说,大江试图把“个人的验”带来的痛苦经验和发展给全人类带来的痛苦经验结合起来,从而引起读者的共鸣。
1964年大江健三郎又发表了与《个人的验》设定正相反的《空中的怪阿归》。两篇小说中主人公都生了一个后脑长着个大瘤的孩,但反应却截然不同。《个人的验》的主人公鸟是个普通的预备学校教师,而《空中的怪阿归》的主人公D则被设定为有钱的音乐家,他因为杀了有残疾的婴儿变得神经失常。鸟通过和女朋友火见的往,得以暂时逃避残疾儿生所带来的烦恼,而发疯的D一个朋友也没有,和妻也离婚了。从这设定也能看大江自的想法:如果不接受残疾儿会导致多么可怕的后果。
大江曾在《读日本现代的人主义者渡边一夫》一文中对“成年式”一词作了如下定义:“所谓成年式是,比如人长大成为青年时有加大人社会的仪式。首先要被一般社会隔离,暂且成为死者。成为死者经历苦难,比如,在森林中默默地度过一周时间,通过这西里再生为新人。然后才能被大人社会接受的仪式。”⑽从这个意义来看,《个人的验》和《空中的怪阿归》可以说是大江的第二次成人式。大江自己也曾经说过:“对我来说,这个智力落后的孩的生,对面向这个世界的我来说是第二次成人式。这么说也许很奇怪,但我甚至到不如说我必须要有这样一个孩。”⑾
两作品果敢的宣告了停止“监禁状态”、“”、“政治”等主题,开始致力于新的主题。而与此同时,人类社会共同面临的问题也闯大江的视野,其发端则是同年8月对广岛的访问。
2.“我们内心的广岛”
《广岛札记》是大江在访问广岛后,整理自己的想写成的随笔类作品。作者在“序言”中写:“那些真正象广岛人的人们,他们的生活方式和思想给我留下了刻的印象”由此作者象要检验自己的“觉、德观念和思想”⑿这作品的主题是讲述那些作为“真正的广岛人”⒀的受害者的故事,以及记录作家本由此达到的自我救济。“内心的广岛”这一主题贯穿着作品的始终。而作品的关键词则是人的威严,有传奇彩的“真正的广岛的人们”是那些有威严的人,他们是在于没有治愈希望的原病的斗争中“不屈服的人”是“从正面理解广岛的现实,不过分绝望,也不过分抱希望的人”⒁也就是说,作者通过对广岛的访问亲目睹了已经恢复了自我、二十年间满怀希望活下来的正统的人们。
⑴莜原茂《大江健三郎论》,东版社,1947年版,第105页。
⑵大江健三郎《严肃地走钢丝》,文文库,1975年版,第33页。
⑶大江健三郎《发――大江健三郎同时代论集》,岩波书店,1980年版,第153页。
⑷⑸同⑴,第146页。
⑹同⑶,第155页。
⑺大江健三郎《我们的世界――昭和文学全集16》,小学馆,1987年版,第1021页。
⑻⑼黑古一夫《大江健三郎论》,彩社,1989年版,第142页。
⑽一条孝夫《大江健三郎――其文学世界和背景》,和泉书院,1997年版,第3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