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一直拥老板夺取政权,而且还参加他的庆典的我们,在最后的要关叛变了。而且,我和森儿在那变焦镜里看上去已是一对举止得、材也差不多一般匀称的搭档了。即使对老板的反基督与否的说法姑且不论,这个梦也太荒唐了,森儿——
①指东京的新宿。——译注
代笔作家在记述时,他是这样想的,即便他当梦来讲述的内容,并非真的了那梦而是称之为梦的假话,它和人们的真梦也是脉脉相通的。所以,我对森的父亲称之为梦的故事,都毫不怀疑地当梦记录下来了,至于那个被称为老板的在梦中场的人,或者说他是在现实当中可能存在的人,我可没得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但是,我怀疑森的父亲在如此讲述的过程当中,已经把许多难以的、不论是关于现实生活还是有关梦中的故事,也许都给化了。语言对于代笔作者来说究竟是什么呀?不论是森的父亲的真梦、还是他称之为梦而我又无法查的所谓的梦、或者是他狡狯地为了埋下伏线而行的外行杜撰的梦,在我们所记述的过程中,语言穿透了我的理智和,它们完全是等价的了。如果说语言对于真实和虚伪并非没有意义的话,那又据什么原理呢?那原理又怎样和我的理智与相重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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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都意识到这不是真正的生活却生活着,而且为自己辩护说已经意识到那些了所以我的本质不会受到侵蚀,但是,这样生活得久了,人还是陷悬空状态了。我是把它当会来说的,当然,我并不能夸在这方面经验有多丰富。
说实在的,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因为我如此装腔作势、咬文嚼字,也是为了面对作家而谈啊。是下意识的呀。哈哈。不过,却因此让我坦率地说了关于我和妻的关系,关于我和电站的原同事们之间的关系。再说,悬空就是悬空,在逻辑上没有上下之分,后院的铁的悬空和在宇宙空间悬空本质上又有啥区别?我现在说到后院时,脑里现的就是我工作过的电站的后院啊,听说那地下贮藏库里漏来的钚、锶和铯,已经渗到地下位了。不过,还是别提这些吧。因为我停职以后已在电站领过十多年的钱了,是有保密义务的份啊。一说起这些就生气。
你说,这应该说是怪事呢,还是自然的事呢?十年前,我在电厂遇上漏事故时,我可只想自己而本没想到别人呀。可是,我却期待着我妻只担心我,不过,我连她会不会惦记我都没去想,我一也没把心思放在她上。因为我只顾怜惜自己了呀。不过,我并没有以为我会由于那场漏事故而死亡。因为放能的烧伤应该是看着就会好的。可是,也的确有过生命危险呢。虽然我对放线医学一无所知,但我毕竟曾经是以原理为专业的人呀。当然就不能说对放能的危险完全无知了。只不过我相信如果放能不有小刀或钢那样的力量的话,要杀死我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的。
我在冥冥之中相信有一顽的对待死亡的力量,就像好多刚刚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就这样想的孩们一样。不过,我长大成人之后,还一直那样想。从我终于醒悟到自己是一个走向死亡的人的那一天起,我就毫无原由地信我的取绝不会由于简单的事故,而是由于类似宿命一类的、有了某力的介我的生命才会结束。
在我受到辐这一简单的事故之外,还有更不吉利的,那是什么呀?其实,我对它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地球上无与比的、最恶的致癌钚所引起的在几年以后、或者几十年以后才显来的最坏的癌。宇宙之间也许还有更恶的,但是,那只有等在月球表面上袋鼠式跃的宇宙航行员来证明了。哈哈。我一想到这癌症才是有力的病症,而且一想到会因它而死,我就吓得丢了魂儿似地在床上一个劲儿冒冷汗。
我的妻把旧式海绵拿病房,她好像要从那奇怪的上得到家传的咒术的力量。哈哈。反正她用那东西不时地我的额、鼻和肋。我想说你别这样讨厌,可是,连这儿力气也提不起来了。我已经恐惧和绝望到那地步了。
如果有人叫我不要给未来的人类传播放污染而去世,我在那时也会百依百顺的了。虽然妻因无法安我的恐惧和绝望而痛苦的神。但是,我更无法表达我的受,只能想像着由钚造成的未来的癌症,任其践踏妻的情了。当然,如此发展下去的事态不久就恶化了。
过两年之后,森生下时,我终于陷望着妻终日忧郁而对一切都打不起神的窘境了。我那位已经变成那样的妻,或是用痛苦的红、或者是用忽然带怜恤的黯淡的目光、归结是用冷淡的目光…这也要视妻对我的目光的接受程度而定呀。反正我在一旁守着她。但是,不久我就到再也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介了妻已经封闭了的内心。那也是很奇妙的,是从两年前的漏事件为杠杆的。因为婴儿森在医大的婴儿特护室里,即使妻萌生了母的本能,也无法去发挥。我到要击碎那封闭的壳,就必须回到被封闭在自己的壳之内而不想来的时代里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