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支持者,而且妻、也就是前妻和她的人族弟兄们,也很可能为了发生活上的宿怨而趁我熟睡时袭击呀。不过,我家门前有警察监视,这对我倒是最安全的保护啊。人生会遇到各各样的境遇,如果你们作家不能从各角度看世界,就不能察一切。譬如,没有我这样滔滔不绝地嘘、你那样老老实实地记录的合就不行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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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尊重人权神的警察给了十八岁的我足够的睡眠时间之后,以两位绅士的面貌现了。那个本不讲什么人权的大喊大叫的告密人正是我的妻,也就是前妻啊。哈哈。我一睁开睛,就神百倍地准备和官方抗争。因为森已经着手实现了宇宙神赋予他的使命,我这个也应尽快参加那场斗争的战斗员同志怎能自甘落后啊。首先是清晨的洒扫,当我把家里所有的窗全大开时,看见四五所房以外的地方停着一车。这一带的路上是禁止停车的呀。然后又看见邻居家车库的屋檐下有一名闲得无聊的长发族在早的晨风里冻着,他直跺脏兮兮的长筒靴的后跟。他那长靴和全的打扮,表明他是生活得疲惫了的长发族,比街上司空见惯的长发族味更足。哈哈。不过,一会儿就听到铃响,我到门厅一看,站在那里的并不是那些监视的人,而是全制服的两名警察。一个是全局柔大赛的冠军似的男;一个像是去年年底因为结病请病假、现在是天了所以又跃跃试的人。显然是把压派和怀柔派两战术了分工,不说我也明白。但是“压”直接了我的名“不在家么?”他这样一问“转换”后的我就心中有底了。
“舅父舅母昨晚没回家。舅母好像前,前一个晚上就没回来。他儿也在这儿,舅父带走了。前、昨天的昨天的晚上,好像了,所以叫我来看家。现在了什么事么?我是这个家里的人,告诉我吧。莫非是舅母、或者舅母的兄弟又割了舅父一刀?”
“您是他外甥么?…给他看家?你再说说,你舅父为什么被人家割了?”
“嗯?”诱供!
“我在严肃地和你谈呀。”“压派”来了。“你舅父昨晚一直未归,到现在也没回来!和你联络过么?”
“没有联络。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我真是他们家的人。”
“你看电视看得太多了吧?”“怀柔派”一边说着,一边了判断的神。我虽然有些胆怯,但是,他好像把我错当脑欠佳的小鬼了。“不,因为有人来找你舅父迷了路,我们是带他来的。既然你舅父舅母有的动刀、有的挨刀,那就快些送去吧。哈哈哈。”这不是诱供,是向善良的、健全的市民发的协助请求啊。哈哈哈。
这时,在退让了一步的警官中间,(从前的喜剧电影不是演过消防队员破门而的场面么,就像那样)走了志愿调解人。
重新在近看看他,他那黑得发青的肤简直令人想问
“是否还活着?”可是,他的整个脸上,不仅没有垂死般的颓丧,反而使你一看去就对他那蒙着黑得发青的肤的宽宽的前额、三角形的鼻和须,都产生好。就在这时,他把方形的黑镜架向上了,在他那真挚的睛里惊讶来。仅此一,就使我明白了“志愿调解人”是代替森和女学生来联络的,虽然他也许在森那里听到了有关“转换”的说明,但是,当他来到这里亲目睹我这个“转换”后的人时,他却禁不住惊讶和迷惘了。
“在府上的杜鹃丛里,小猫产仔啦。”这位“志愿调解人”不事寒暄地说。“今天天气,倒不要…”
当然,警官要把他的话当暗号了。那位“压派”立刻走到“志愿调解人”旁,牵制他的下一个暗号。经验丰富的“怀柔派”则已经去检查杜鹃了。但是,遗憾的是他不得不赶快躲开呼地一下怒吼着窜来的桔黄带斑纹的猫爪的攻击。“不要惊吓它,它如果觉得危险,就会把猫仔吞下去呢。它已经吓得吃起来了,只剩下一只了。因为昨晚这一带吵吵闹闹,母猫被他们吓坏啦。”
“被吓坏的是我呀!”
“怀柔派”上气不接下气,非常不兴地说。我对那两派的角,说不定要给相反的评价了。…至此,已经无话可谈“志愿调解人”也看来警官们在那里失去继续读下去的时机了。从侧面看,他的鼻和须的一半以三片螺旋桨的角度,均衡地向警官仰着,不容分说地客起来。
“实在给您添麻烦啦,太抱歉啦!实在是,谢谢,警察先生!多亏您帮忙,这下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