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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在青山月在天(2/2)

他又说两篇都好,我这一混,就写了这第三篇,将一二都混在一起写,这份“放笔”也是只敢对三三任一次。奇怪的是,不是材俊在编这一期的集刊吗?怎么电话里倒被三哥给迫了稿,材俊我便是不怕他,见面就赖得很。

到底跟荷西是永远的聚了还是永远的散了?自己还是迷糊,还是一问便泪,这两个字的真真假假自己就一个没清楚过,又跟人家去说什么呢?

不见,来个不理不睬——你去苦好罗!我看还更自在呢。

其实叫三三就像没在叫谁,是不习惯叫什么整的,我只认人的名字,一张一张脸分别在前掠过,不然想一个群便没什么意思了。

毕竟对那个地方,那些人,是有一份信赖的,不然也不会要哭便哭得个天崩地裂,要笑也给它笑得个云开月,一切平常心,一切自然心。

再回过来谈三哥,但愿不看见你才叫开心,碰到三哥总觉得他要人向他代些什么,虽然他待我一向最是和气,可是我是欠了三哥什么,见了便是不自在呢。就如宝玉怕去外书房那一样的心情。

这一嚷阿丁闪了一下,又不见了,倒是吓我一汗来。

我说:“两篇完全不同的,一篇要杀三,另一篇是写三三。”

最是怕提笔,笔下一斟酌,什么大理都有了伏笔,什么也都成了放在格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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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飞的时候,又好似独独看见三三里的阿丁也飞了上来,他平平的张开了双手,也是被一把丽的降落伞托着,阿丁向我迎面飞过来,我抓不住他,却是兴奋的在大喊:“喂,来接一掌啊!”可是风是那么的,天空是那样的无边无涯,我们只来得及换一个神,便飞掠过了,再也找不到阿丁的影,他早已飞到那一个粉红的天空里去了。

跟三三,我是随缘,我不化缘。

刚刚原是又写完了另一篇要稿,三哥说:“你的草稿既然有两份不同的,不如都写来了更好。”

天文说三于三三有若大观园中的妙玉,初听她那么说,倒没想到妙玉的茶杯是只分给谁用的,也没想她是不是槛外人,只是一下便接到妙玉的结局是被盗掳去不知所终的——暴而残忍的下场,这倒是像我呢。

几次对三三人说,你们是散了的好,散了才是聚了,不散不知聚,聚多了反把“不散的聚”得不明白了。说是说得那么清楚,有一次匆匆跑去景,见不到人,心中又不是滋味,好似白去了似的有些怅然。

这一次给三三写东西,认真是太放松了自己,三哥说随我怎么写,这是他怕我不肯写哄我的方法,结果我便真真成了一枝无心柳,也不必了,顺手沾了些清向你们洒过几滴,接得接不着这些便不是我的事情了。

那次在泰国海滩上被汽艇一拖,猛然像放风筝似的给送上了青天,后系着降落伞,涨满了风,倒像是一面彩的帆,这一飞飞到了海上,心中的泪滴得血似的痛。死了之后,灵魂大概就是这在飞的觉吧?荷西,你看我也来了,我们一起再飞。

要是有一天连三三人也跟我一本正经起来,那我便是不去也罢,一本正经的地方随都是,又何必再加一个景

在三三,说什么都是适当,又什么都是不当,我哪里肯在他们里面想得那么清楚。在这儿,一切随初心,初心便是正觉,不说人生大理便是不说嘛!

毕竟人是必须各自飞行的,掌都不能够,彼此能看一已是一霎又已是千年了。

等到三哥一个人先吃饭要赶着门,我又凑上桌,捞他盘里最大的虾吃,唏哩哗啦只不过是想吵闹,哪里真是为了吃呢。

飞鸿雪泥,不过留下的是一些爪印,而我,是不常在雪泥里休息的,我所飞过的天空并没有留下痕迹。

我又飞了一会儿,突然看见阿丁又飞回来了,就在我旁边跟着,还势要扑上来跟我掌,这一急我叫了起来:“别闯,当心绳缠住了大家一起掉下去!”

跟三三,就是不肯讲什么大理,去了放松心情,尽挑不合礼数的事情,只想给他们闹得个披散发,胡说八,才肯觉得亲近,也不自己这份真情要叫别人怎么来反应才好。

天女散时从不将撒成“寿”字形,她只是东一朵,西一朵的掷,凡尘便是落如雨,如我,就拾到过无数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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