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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梦外(2/4)

笑得那么厉害,可是又听不见声音。

我几乎忍不住想问问女友,是不是,是不是洛桑车站的六号月台由大门去,下楼梯,左转经过通,再左转上楼梯,便是那儿?是不是正面有一个小小的书报摊?是不是月台上挂着阿拉伯字?是不是卖票的窗在右边,询问台在左边?还有一个换钱币的地方也在那儿,是不是?

我的女友熟练的开着车,从机场载着我向洛桑的城内开去。

我结果什么也没有说,到了洛桑郊外的女友家里,我很快地去躺了下来。

就在那个时候,似曾相识的觉突然如同似的渗了上来,悄悄的带我回到了那个梦魇里去。有什么东西,细细凉凉的爬上了我的肤。

当我从翡冷翠又回到瑞士洛桑的女友家时,

是的,我结果是回到了我的故乡去,梦走了,我回台湾。天,我去了东南亚,香港,又绕回到台湾。

我坐在亲人围绕的椅上开始再数一遍我的钱,然后将它们卷成一卷,胡在裙袋里去。

以往我总是走苏黎世那一站,同样的国家,因为它是德语区,在心理上便很不同了。

那么我不是梦了,我摸摸椅垫,冷冷的,开着车窗,空气中有宁静的香飘来。这不是在梦中。

接着我被快速的带了一个幽暗的隧,我还挂在车厢外飘着,我便醒了过来。

这样的故事,在长途旅行后跟人讲来,别人一定当我是太累了,快累病了的人才会有的想象吧。

我知,要有大祸临了。

是的,我记得第一次这个噩梦来的时候,我尚在丹娜丽芙岛,醒来我躺在黑暗中,在彻骨的空虚及恐惧里汗如雨。

去了,在里面的候机室里喝着柠檬茶,我又清醒了,什么也不再觉。

然后,一个光普照的秋日,荷西突然一去不返。我们死了,不是在梦中。

我开始怕了起来,不敢多看父母一,我很快地境室,甚而没有回。我怕看见亲人面貌模糊,因为我已被梦捉了过去,是真真实实的踏梦里去了。梦里他们的脸没有五官。

过了几天,我在香港上机,飞过昆明的上空,飞过千山万,迎着朝,瑞士在等着我,正如我去时一样。日内瓦是法语区,洛桑也是。

然后长长的通来了,然后别人都放了手。只有我一个人在大步的走着,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别人是不走了——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常常一个人旅行,这次却是不同,有人接,有人送,一直被照顾得周全。

有一次,梦告诉我:要送我两副棺材。

去年,我在拉芭玛岛,这个梦来得更急,杂着其它更凶恶的信息。

几天后,我去了意大利。

快要登机的时候,父亲不放心的又叮咛了我一句:确定自己带的现款没有超过规定吗?你的钱太杂了,又是克,又是西币,又是金和港纸。

我悄悄的环视着车中的人,女友谈笑风生,对着街景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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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但愿你永远也不知,一颗心被剧烈的悲苦所蹂躏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也但愿天下人永远不要懂得,血雨似的泪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夜复一夜,我跌落在同样的梦里不得脱。在同时,又有其它的碎片的梦挤了来。

当洛桑的火车站在黎明微寒的光下,现在我前时,我却是迷惑得几乎连惊骇也不会了——这个地方我来过的,那个梦中的车站啊!

梦,不停的来纠缠着我,好似怕我忘了它一般的不放心。

我又回去看车站,它没有消失,仍是在那儿站着。

我的朋友,不要觉得奇怪,那只是一霎的觉,一霎间梦与现实的联想而引起的回忆而已,哪有什么梦境成真的事情呢?

以后这个梦便常常回来,它常来叫我去看那个弧形的银灰,常来我上火车,走的时候,总是同样的红衣女笑挥手。

我为什么又提起这些事情了呢,还是让我换一个题材,告诉你我的旅行吧。

我怎么了,是不是死了?不然为什么这个车站跑了来,我必是死了的吧!

我的朋友,在夜这么黑,风如此夜,我为什么对你说起上面的事情来呢?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我在桃园机场,再度离开家人,开始另一段长长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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