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时间还没用完,罗河就主动要求警察把他带回去。没话说,大瞪小都难受。临走时他跟王琦瑶单独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后悔卖药了。”说完转离开。这话让王琦瑶很有些费解,他被抓完全跟卖药没关系啊。回去的一路上她都在想,难还有难言之隐?董乐天的劳斯莱斯十分稳当,没有现任何影响王琦瑶思路的颠簸。了小区,下车的时候王琦瑶问董乐天:“老董,我对你重要吗?”
“男人和女人,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董乐天笑笑“下车吧,一会儿咱们去喝羊汤。”
董乐天的城府远在罗河之上,猜不透。王琦瑶要把他清楚完全是痴心妄想。可能的举报人一定有很多,因为罗河的生意伙伴和朋友很多,王琦瑶认识的没几个,能够理清绪的一个也没有,整天睡一块儿的也不行。如果把老董彻底撇清,不现实,罗河去董乐天至少捞到两个好:一个是密云和石景山的营销市场,这两三个月里罗河开拓的市场已经初规模,他接过手等于直接补上去捡钱;另一个是她王琦瑶,如果人家真的在乎的话,可是在不在乎老董从不表态,所以王琦瑶对这一好并不自信。单要把罗河送去,一个理由足够了,白的银那是能听到响的。
王琦瑶的小心思一动,董乐天立明白了。他说得相当节制,完全像在对一碗特羊汤说话:“想多了不好。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不好怎么办?”
“不在帮你嘛。”
王琦瑶半生气半撒“那也没见有多少效果!”
“老罗在,多了不太好。”
“那现在呢?”
“‘现在’不是才刚刚开始嘛。”
他不能保证什么,谁也不能保证。即使你有一兜本事,你也不敢说明天、后天就铁板钉钉。董乐天想什么她一儿都不知,城府就罢了,嘴还。如果要单靠董乐天,途径不外两:要么在邓禄普床垫上取得永久地位,升格为董夫人,一劳永逸,当然前提是结了不会那么快地离;要么继续靠下去,靠到哪天算哪天,或者是,一直靠到不必再靠他为止。两条路法相同,就是靠,从“现在”开始。不哪一条路,风向标都是那张邓禄普床垫,晚上她能留下来就有戏,完事后走人,就很难说。
看过罗河后,他们的第一次邓禄普活动结束,死亡一般宁和,王琦瑶把弱无力之态得更足,如同在剧组里演床戏。她的手缓慢地爬到董乐天的将军肚上,抠着他的肚脐儿说:“乐乐,我一动都不想动。”
“还是叫老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