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差一自己像瓶一样弹到天板上:“和女老乔?这怎么可能!那么大年纪!再说,这怎么能拉在一起,这怎么可能!”
小林又奇怪起来:“我们办公室?和女小彭?”
小胡说:“这你就不懂了,年纪大怎么了?年纪大才会玩!知他们在哪儿的吗?就在老张的办公室!据说捉住他们的时候,一对老鸽还在玩样呢!人到老了才会玩!”
“再告诉你吧,捉住他们的,还不是别人,是老张的老婆!据说了好几天心!”
“上班之前,我说一件事。可能大家没有什么思想准备,像当年林彪叛逃一样,大家一听传达都吃惊,说主席的亲密战友,怎么会叛逃?可他就是叛逃了!所以我说一件事,大家也会吃惊,那就吃惊吧!不过吃完惊再一分析,也许就不会吃惊了。我刚一听说也吃惊,后来就不吃惊了!什么事都不是三天两天酝酿起来的,都有一个过程,只是我们平时麻痹大意,对这个过程注意不足。这件事说起来也不大,但也不小,就是从咱们办公室去的老张,和咱们办公室的老乔,了作风问题,让人给捉住了!本来这事不该咱,咱们不这事,也没去这些七八糟的事,捉的是老张同志他老婆,他老婆告告到了局里。也许有的同志要问,这事既然与咱们没关系,上班之前传达它什么?但我想了想,觉得也有必要,也与咱们工作上有联系,于是给大家说一说。就是老张同志了问题,组织上已经让他停职检查,他以前不是分咱们和六七吗?现在局里通知,六七由徐副局长兼,咱们呢,就有熊局长亲自起来…”
小林继续在那里懵。娘啊。这是哪跟哪的事呀!这怎么可能!这老张、女老乔,都是一本正经的人啊!平时怎么一看不?但接着想了想,这两天女老乔没有来上班,也没讲明什么原因,昨天中午还见老孙老何在那里兴奋地接耳。看他去,忙不说了,装着说别的事,看来有像了事;又想起似乎在办公楼见到老张的老婆,红着睛从熊局长办公室走。当时他还心里纳闷:帮他们搬过家,怎么见面连招呼都不打,怪他们忘恩负义,现在一想,是啦,了事!娘的,不知不觉中——了事!
老孙传达完,大家又开始议论。议论起这事就没个完。小林空到楼里转了转,别的室也同样在议论,而且大家补充了许多细节,老张与女老乔是怎么挂上的,了几次,这次时在房间里的细节,老婆是怎么知的,这次捉是怎么撞开门的,撞开门两个还是光的,老婆不让两人穿衣服,喊来了熊局长,让熊局长开了界等等…从上午到下午,从下午到下班,从下班坐班车,一直到班车把各人送到站,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并且每人又把这新闻带回了家,传达给了自己的丈夫或老婆。
小林拍掌:“这不结了,别的就没有了,再有就是同ng,”
小胡“咕咕”地笑:“你忘了还有一个女的,我告诉你吧,和女老乔!”
小胡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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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懵在那里。小胡拎着壶一个人走了。走到门又伸回脑袋:
小林一边想,一边摇着叹,回到办公室。由于今天不像昨天,老张了事已不算秘密,大家已没必要像昨天一样相互封锁和防范,所以大家也在办公室公开讨论了。老孙也开朗了,红光满面地,见小林提回来了,大家也都在,于是像传达中央文件一样,敲敲杯说:
其实,老张事并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复杂。事情是这样的。这天中午,老张在办公室吃完饭(中午吃的三两大米,一份炒芹菜,一小碟猪肚),剔了剔牙,就要躺到长沙发上因个觉。这时女老乔推门来,说要找老张汇报工作。老张当时还有些不满意,怪她打扰自己睡午觉。但想起自己已经是副局长了,不能跟下边同志一般见识,就拍了拍沙发,让她坐下。女老乔说是汇报工作,其实是想争取自己副级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