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该买烧嘛!为一个党,值得买那么贵的烧吗?买一香也就够了!”
“老何,咱们在一起也好几年了,谁还不知谁?虽然现在你当了领导,为人事的态度并没有变。我也争取把工作好,不给你丢脸!”
就这样,老孙就得再“挂一段”“观察一段”防止提错。老张替老孙说话,谁知还不如不替说。但这些情况老孙哪里知,还以为真是老张使了坏心,兀自一个人在那里生气。有时想着想着又想通了,当官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当来当去没个完,何必去赌气;可有时想来想去就又想不通了,凭着自己的工作能力,并不比人差,为什么别的人能升上去,自己倒被人暗算。有时在外边能想通,可一到单位就又想不通了。到办公室又见过去的同盟现在的同级老何那么肤浅,在那里兴个没完,心里更气,后来急火攻心,得了肝病,住医院。
“建议挂一段!”
由于老何当了副长,元旦前单位调整房,里面调整的就有老何,让他由街搬到右安门一幢楼房里,两居室。老何喜事一个接一个,听到这消息,瘦的汉,一下蹲在办公室哭了。把刚买不久的新镜片也给了。也是一时激动,当时办公室女小彭不在,就剩下小林,老何当时对小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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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一段再说!”
“老张不要情用事,提慎重为好。提错了,就不好再打下去。这是有教训的!”
“就剩咱们三个人了,咱把工作搞好,也不会比别的室差。人多怎么了?人多也不一定力量大!”
两人说得很知心,下班时,老何买回家一只烧庆贺,小林也跟着买回家一只庆贺。回家小林老婆却有些不兴,问为什么买烧,那么多钱。小林兴冲冲将原因说了。老婆说:
老孙住医院,办公室就由老何主持工作。说是主持工作,其实女老乔退休,老孙住医院,就剩下小林与女小彭。但老何也十分满足,知心地跟小林女小彭说这说那。老何说:
“小林,你不用怕,我不会当了领导,就忘了过去一起工作的同志。你放心,这不是女老乔在时的办公室了,你的党问题,再也不能拖下去了!下次党内开会,我一定给你争取!”
掩饰的兴,又激怒了老孙。老孙和他结成联盟,领他这那,没想到临到自己什么没捞着,倒让他了个合适。老孙前后左右找原因,找来找去,又找到老张上,准是自己要提升,提了提了,提之前这家伙又上了班,看我前几天揭他的材料,给我的打击报复。他到里局里对老张的理太轻,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他为局长,不在里面办公,在里面搞男女关系,却只给了个党内警告,太轻。这也是不正之风。不然自己也不会受打击报复。其实老孙错了,又一次错怪了老张。这次他没得到提,和老张没关系,应该怪组织那个长痔疮的长。本来前几天局里已内定提老孙当长,提老何当副长,就等下文件了。没想到长痔疮的长到办公室听揭老张女老乔的材料,那次会上老孙发言很积极,满腔愤怒,满嘴唾沫星,给长留下的印象很不好。当然,揭材料是要揭,但也不至于这样不稳重。于是回去向老熊汇报,建议这次提只提老何为副长,不提老孙,让他先“挂起来”先全面主持工作,而职务等考察一段再说。组织长这么说,老熊没有言声。在下次局委会上,他将这事提来让大家重新议一议。老张这时已经上班,参加了这次会议。但老张没说对老孙不利的话,倒是经过一次挫折以后,对任何人都良心发现,提建议提老孙,说他工作能力不错。虽然他也听到老孙揭他材料很积极,他还是良心发现,认为同志们不容易。局委会上有人替老孙说话,本来老孙可以过去组织长设置的一关,但问题的复杂在于,替老孙说话的是老张而不是别人,这就使问题复杂了。因老张刚犯过错误,各方面不应该和其他局长平起平坐,老张也自觉,在各方面得不错,不与大家平等。但听他在局委会上发言的态度,似乎还是要平等,于是大家心里不服,纷纷说:
小林好长时间没有好消息了,听到老何的话,心中自然也很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