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笑了,伸手示意年莹喜坐下“既然你当初答应了本侯,就一定会不让本侯失望的不是么?”
我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可是我沒想到,第二天我睁开睛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模样。
看着安侯消失的门,年莹喜忍不住叹了气,她已经在回來之前,让宣逸宁了白帝的哑,所以白绯绕可以大胆的报仇了。
而我的娘亲和父亲,从到尾都沒说过一句话,安静的拉着我起穿衣服,拉着我走屋,拉着我來到了前厅,拉着我见到了我们国家的帝王。
只是…
娘亲看了我的言又止,忽然拉了我的手臂,一改刚刚的微笑,严肃了起來“绕儿,你要答应娘亲,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都要努力的活下去。”
安侯听闻,再不停留的起,在走营帐时,轻轻回了下眸“给本侯的人,沒有活,至于玉玺的事情,本侯自会帮你得到。”他说着,不再停留的走了营帐。
那一刻,我想我是恨我娘亲和父亲的,因为他们就这样将我送走了,在我什么都不知的前提下,将我抛弃在了府门外。
我很不喜他的目光,所以我下意识的闪躲,白帝似乎也是看了我的生疏,尴尬的收回了手,随后转派人将我带了府门。
我知,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就早晚会等到那一日的,因为曾经有一个女人答应过我,一定会让我亲手报仇,不要问我像是我这么多疑的人为何会相信人,因为我就是相信了,那么毫无保留的相信了她。
“我…”我不知说什么,我想继续质疑或者反驳,可是看着娘亲那泪微笑的,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來。
娘亲哭红了睛,父亲唉声叹气,但饶是如此,他们仍旧睁睁的看着我坐的车一的远离府门,朝着一我未知的地方远行走了。
能弱知么?”
一声的轻响,我面前的帘被人掀了起來,看着这个悄然走來的窈窕影,我无声的勾起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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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最初的不敢相信,到了后來的认清现实,从开始的心灰意冷,到了后來的满仇恨,我想我是失败的吧,因为就算到了现在,我也仍旧沒有亲手了结了白帝那个连禽兽都不如的畜生!
“我说白绯绕,你好歹给对待未知的新奇啊,这也不枉费我刚赶回來就來看望你的苦心好么。”
我靠,虽然安侯的回答很是让她受用,但他那自信的样还真是让她窝火,不过想起他确实等了太久,索也不再周旋“白绯绕,白帝我已经给你带回來了,现在应该被宣逸宁安排在了牢房里,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先留他一气的好,毕竟我还指望他白国的玉玺。”
“我…”我挣扎的看着娘亲的眸,想了许久,终于是轻轻的了“绕儿答应娘亲。”
当时将我送到山上的暗位,曾经有一个受过我父亲的救命之恩,可能是抱着还债的心,他在我绝了三日之后,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甚至是…我不是我父亲的孩,我其实是白帝的儿。
“乖孩。”娘亲松了气,笑着离开了我的院。
年莹喜以为自己过來时会看见安侯一双焦急的,毕竟白帝对于这里的人來说,生死未卜,可当她对上安侯那双仍旧带着漫不经心微笑时,幽幽的叹了气,这厮竟然完全沒有任何担心或者着急的意思。
一大清早,我就被里來的人吵醒了,迷迷糊糊之中我睁开睛,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房内的爹娘,有些傻。
对于一个满仇恨的人來说,如果当真报完了仇,那他还剩下什么?
那时的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们,所以我第一次尝试到了恨,可是后來,在我听到白府家破人亡的消息之后,我彻底的傻了,也彻底的崩溃了。
知我为何从來都是假装不知自己的世么?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最后,毫不留情的斩下白帝的人。
我很不情愿,我拼命的挣扎,但是我沒有办法,因为我的爹娘都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看着我被人带走,甚至是仍上了车。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白帝,可就算是第一次见到,我对他也沒有任何的好,但是相比之下,他却是显得很激动,上下左右的打量了我好久,很是满意的了“不愧是白国上下公认的男,确实是有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