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人开,再度说。
皇帝闻言看向皇后,沉声问“皇后,你觉得右相所言如何?”
皇后心神一凛,握着簪的手颤了颤,同样是漠北,放漠北的话,她的儿一定到不了漠北就被人暗中杀了。但是若送到无名山,有皇上派的人沿途护送,无人敢下黑手。若是侥幸,她还能得回儿。这是一线生机,她必须抓住。这样一想,她猛地扔了簪“臣妾同意右相所言。”
“左相?众位卿?你们以为右相所言如何?”皇帝面看不什么情绪。
“臣以为右相所言可为。”左相看了右相一,言附和。
众人自然无人反对。
“那就这么定了!今日起,派人护送四皇至漠北无名山。若他能凭本事过了九堂地狱,闯无名山,朕恢复他宗籍,他还是朕的四皇。若是他闯不来,只能是咎由自取。”皇帝一锤定音。
群臣俯首,呼皇帝圣明。
散朝后,酒醉未醒的四皇当即被皇帝派了一队五千人的护卫队送往漠北无名山。
皇后回了凤鸾后便吐了血,卧床不起。皇帝一直喜四皇,当日也病倒在榻。
太医院顿时人仰翻。
京中一时间云密布。
英亲王府的落梅居里,一个人听罢朝堂最终的罚结果后讶异地脱“李老儿竟然建议皇上将秦钰送去了无名山?那不是忠勇侯府家的那个小丫去的地儿吗?”
他此言一,又一个人讶异地声“忠勇侯府的小何时去了漠北?”
先那人无言了片刻,咳了一声“哦,我说错了,是忠勇侯夫人的娘家兄长在漠北戍边。我前些日听说一直养在闺里的柔弱小想去漠北看她舅舅,人还没走,就得了伤寒,弱得跟个病秧似的,她能去哪里?”
那人闻言释然“哎,说起来许多日不见归兄了,不知他的病好些了没有?真是奇怪了,归兄和他妹妹这一支嫡亲时常缠绵病榻,相反,旁支族亲弟妹却一个个生龙活虎。忠勇侯府嫡系一支的风莫不是有问题?”
风有问题?早先说话那人嗤笑一声,撇撇嘴,不以为然。
同一时间,忠勇侯府飞了一只鹰,那只鹰在侯府盘旋了一圈,了芝兰苑。
芝兰苑的窗开着,里面传一老一少的说话声,不时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那只鹰悄无声息地飞了窗里,落在了里侧床榻上半躺着的人肩上,那人见到这只鹰咳嗽声霎时止了,连忙取下它上的信笺打开。
坐在屋中的老者看着信笺立即问“信上写了什么?”
那人看着信笺,先是一喜,随即一忧,片刻后,面平静地“妹妹说她两个月后回京。”
“回京?八年了,她终于…能回来了?”老者面激动起来“她还说了什么?”
那人默了片刻“妹妹说她月前动手毁了无名山,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无名山了。”
“什么?”老者腾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颤微着“那可是皇室的…她怎么能够毁了无名山?她…她怎么敢?”
“妹妹中从无虚言。”那人将信笺递给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