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秦钰“皇上,不是吧?你想累死我们啊?”
李沐清一怔。
三人来到御书房,秦钰看着他们“一个月内,朕打算对北齐兴兵,所以,诸事必须一个月内筹备妥当。”
退朝后,秦钰派小泉将李沐清、燕亭、崔意芝三人留在中,前往御书房议事。
早朝一应事宜商议妥当,秦钰吩咐退朝。
未来,他丞相的话,这定然是个文武兼备的丞相。
众人也都悄悄地看了李沐清一,想着右相府了那么大的事儿,皇上仍然对李沐清如此重,让他刚被封为丞相司直便监武考,可见重。
秦钰看了李沐清一,这几日,右相府风波不断,从李如碧被毁容,郑孝纯求娶,昨日谢芳华事,李如碧查是迫害之人,被他送走,他令人接回一弟一妹…这么多事情堆叠在一起,他还能与寻常别无二样,便当得起他的重,能起大事儿。
李沐清垂首应声。
“是!”左相领命。
秦钰笑了一下,摆手“张贴告示,十日内,设文武考。文由左相负责,武由李司直负责,朕最后把关。”
“皇上圣明!”左相抹着汗。
秦钰颔首。
左相松了一气“朝廷急于用人,今年设两场,也是非常之举。能赶上第一场的,便能提前选用,赶不上的,赶第二场,这样一来,学们也就没怨言了。”
秦钰想了想,觉得有理,说“那就金秋再设一场,届时,另派人负责。”
“那…赶不上的人呢?”左相连忙“天下学,十年寒窗苦读,便等着金秋一试,金榜题名,报效朝廷。若是此番错失,恐怕学们大多都会有怨言。”
“就十日。”秦钰“能赶得上的人,有大才者,朕必回重用。”
“这…”左相犯难“文武学,三年一试,每年金秋考,都成了定律。如今距离科举还有一个半月余。各地学大多还没从各地准备启程京,有路途偏远者,也才刚动而已。十日之内,怕是京城千里之外的学骑快险险能够赶京。再远的,怕是赶不到。而我南秦疆土,南北东西,数千里绵延,这…多少人错过机会啊,十日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十日后。”秦钰“能准备妥当吗?”
左相闻言连忙列“皇上,提前到什么时候?”
秦钰不再多言,看向左相、永康侯等人“所谓拨旧去新,朝中正是用人之际,非常时期,可用非常纳才之法。今年的秋试科举便提前吧。”
燕亭和崔意芝对看一,齐齐颔首。
秦钰听罢后,不甚满意地“朕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准备好了吗?”
秦钰又询问了燕亭、崔意芝等人军事粮草筹备情况,二人一一作答。
秦钰见文武百官都无异议,他满意地摆摆手,众人叩谢起。
不消灭北齐的锐气,不使得压抑掣肘了多年的南秦扬眉吐气,誓不罢休。
这是认可,是赞同,是悦歌,是民心所向,是南秦大势所趋。
秦钰话落,群臣齐齐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谁不希望南秦再不受北齐掣肘?即便不重回三百年前分抗礼的局势,也不该被北齐践踏国土,君不君,臣不臣,国不国。
谁不希望南秦变成泱泱大国,藩属小国四面来贺?
谁不希望自己国家的国力盛?
但是,面对上首金椅上坐着的年轻帝王毅的脸,他们忽然信,南秦从这一代开始,对外久不作为的历史怕是要更改了。
这一年来,南秦内忧外患,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