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放心把后背给他。
这句话,既肯定了修的实力,也肯定了他上极为难得极为珍贵的品质。
也是在老陛下说这句评价后,帝都的人才彻底消除掉因为修的隶所带来的偏见,开始真正正视起这个比机人更像机人的,冷冰冰的有可怕的
男人,从而,越来越佩服。
修穿过一条长长的甬,在一扇黑铺金纹的门前停下来,抬手敲门,叫人惊奇的是,他就连敲门的声音也比一般人要沉闷无趣,没有任何长短轻重的区别。
门悄无声息地开,修举步走去。
“元帅。”修看向办公桌后的男人,这是他此生唯一会向之低的主人。
男人静静地坐在宽厚的旋转办公椅上,手里正蹂躏着一只鹅黄的玩小鸭,经常跟在他边的人都知,这个动作表示着,他们的上司,当今帝国元帅,皇帝陛下的亲弟弟,此时正于极度无聊极度空虚寂寞冷的状态。
啊,由于这情况频繁发生,所以,那只鸭上的已经差不多掉光了,还缺了一条,少了半边。
在他后的那个大柜里面,还装着无数不堪蹂躏纷纷阵亡的鸭尸。
战琰懒洋洋地抬起,一张的脸庞。
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年纪,额饱满,眉极修长,双竟是罕见的异,一只睛幽黑如夜空,一只睛绿如翡翠,当它们无声静默在那里的时候,会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到折着冰冷光芒的黑十字架,还有匍匐在雪地里的狼王。
鼻梁,薄淡,下的弧线极其优,总而言之,是一个你只要看上一,便一生都难以忘记的人。
“通知克里琴斯了?”把玩鸭随手扔到一边,战琰站起来,走到窗前,
伸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明明是很不雅观的动作,偏偏他起来,却显得十分自然洒脱。
“已经通知到了。”修面无表情地。
其实作为元帅的侍卫,他唯一的职责就是要保护好元帅的安全,除非发生特殊情况,否则是不应该随意离开元帅边的,而像这下通知送信之类的工作,也不应该由他来,不过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个不喜常理牌的主呢?无聊的时候除了折磨玩鸭,就是拿他们这些下属当消遣了。
战琰狠狠地打了一个嚏,又又的鼻,有莫名其妙,气:“谁那么大胆,又在编排本帅?”想了想“对了,肯定又是克里琴斯,嫌弃这次派给他的任务呢!这只孔雀,迟早光他的!”
旁边的修一脸面。
年轻的帝国元帅继续发牢:“这帮白狼哦,平日里吃我的喝我的,天号明明是本帅的专属舰,如今也差不多被他们鸠占鹊巢了,还一个个笨得要死要活,难他们就看不,本帅在这一个简单的决定里,所蕴着的沉而伟大的意义吗?就看不本帅一片赤诚的关之心吗?!”
修在心里主动将这段话修正了一下,免得读者们被误导了:这满砧板的鱼哦,平日里的吃喝小钱,到天号上占地方大钱,都从工资里扣了,一个个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笨得要死要活!对于本帅这次的决定,想来他们也猜得其中意义,没错,我很关心你,不过我同时也很想整你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