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哪了?摔哪了?天,别把脑摔坏了吧?中央帝国会举国庆的,他们费尽心思杀不死的战元帅,就这么轻易翘在一个大趴下?”
战琰伤心绝“鼻撞歪了。”
君海澄凑上去,认真地看了看依旧好看的鼻,用手指扶了扶“没歪,就是有红,幸好没鼻血,疼不疼?”
“疼!”战琰一只手下意识地抱着君海澄,自己也了“给?”
君海澄就气。
“咳咳咳!”
君海澄和战琰齐齐扭。
德兰和泰蒙正无语地看他们,只不过一个是气的,一个是促狭的。外面还围着一圈人,一个个都是张大嘴呆若木地看着他们,想来,明天就会传元帅跟化人鱼殿下当街秀恩的新闻了。
君海澄和战琰飞快分开,然后心有灵犀的一个拉着德兰,一个拉着泰蒙,趁着人群还没发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溜走,他们可没兴趣给别人围观。
回到亲王府,泰蒙还在赞叹“啧啧啧,还真是调。”
“闭嘴,蠢货!”德兰十分暴躁。
君海澄觉得有些尴尬,战琰则是脸厚厚的着德兰针刺般的目光,照样悠游自在地贱笑,看得德兰恨不得砸个十瓶八罐到他脸上去。
战琰很光地给了他一个“您老随意”的神。
未来元帅夫人的父亲来到亲王府,以凡伯为首的一人真是激动得无以复加,凡伯是从床上爬起来,说要给贵客们一个好印象。
在老家看来,这就是已经到了见家长的程序了,见完家长,不用多久就可以举行婚礼,举行完婚礼,不用多久就可以迎来小主人的到来了。盼小主人盼得快疯了的老家已经一厢情愿地忘记君海澄的年龄了。
凡伯来到大厅的时候,正好听见德兰讽刺地:“我激得要泪了,为我贱脚踏贵地,这么富丽堂皇的住所迎我这么一个乡下土包,真是难为它了。我说元帅大人,您可是帝都第一金婿,天下人任你挑选,何必非得认准我家澄澄呢?他年纪小小,又不知事,这不是给您的脸面抹黑吗?我哪里舍得把儿嫁给你,祸害你呢?”
什么?不把君少爷嫁给元帅?那他的小主人怎么办?!受不了这个大的打击,凡伯猛地冲来,嘴哆哆嗦嗦的想说又说不来,最后还在病中的老人家翻了一个白,直地倒了下去。
几个人吓了一大,怎么能说就呢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一阵飞狗过后,德兰给凡伯看了看,见只是情绪过于激动,没有什么大碍,大家才松了气,德兰心中也是悄悄松了气,这老冲来指了指他就倒了,要是挂掉了,他是不怕招人恨的,就怕会影响到儿。
想着想着,德兰看战琰更是睛不是睛,鼻不是鼻的,主人不是个好东西,底下人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古里古怪的。
仿佛听到他的心声,凡伯忽然醒过来,抓住德兰的手老泪纵横“我家殿下是个好孩,他真的是个好孩,将来他也会成为一位好丈夫,好好对待君少爷的!德兰先生,我向您保证!”
太过激动了,又过去了。
德兰听着不顺耳“我可看不他有什么好?长得贼眉鼠,獐鼠目的。”
听者皆黑线,瞄瞄战琰那张脸,您老这是什么审标准啊?
君海澄掩笑意“爸爸,不好这样人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