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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她的煎熬(3/3)

早一天埋黄土,想明白了,心也就宽上许多。

送来面包和,取走面包;送来饭,再取走。凌宣熙天天看着小窗的闭合,看着门边的杯越来越多,三个,六个,十六个…大概是怕腐坏,送餐的女人来时都会收走前一次放下的东西,却未有过一次询问。尽如此,观察这些固有的变化,几乎成了她知自己还活着的唯一证明。

不畏不惧,等待面对的态度,她不确定是否能够传递到对方那里。

可是她不否认如果真的在这里,在什么都没有的黑暗中度过接下去的岁月,她是有遗憾的。除去所有的留恋不舍和煎熬,她至少还想知纪博殊是不是痊愈了,醒过来后过得好不好,他会疯狂、会来找自己吗?有时候,凌宣熙总是忍不住会想,自己经历的一切,过去、现在,或者未来,会不会都是因为上辈造孽太多,所以这生的困难和历练就现得特别频繁。

她本无信仰,亦不信前世今生、神鬼佛。可一次又一次的事件,让她不得不猜想一些与科学无关的现象。而自从纪博殊事后,她每天都去一次寺庙,半个小时的祈祷,也在时刻期待着凑效。

这些年的经历让凌宣熙变成了一个越来越理的人,可这时候,心底里总会有些细胞开始动不安。

虽然除去最开的两天,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表情,但她很清楚,自己的内心是苍凉的。这样安静又黑暗的时刻,她从未经历过,以至于像是电影回放一般,她的脑海里冒了一个个曾以为早就忘掉的过去。

因为她的任逃离而黯然神伤的他,不知现在是否安康,可否还在怪她;因为她的不告而别曾气得要跟她断的三个人,不知现在在哪儿,又过得怎么样;因为她怕别人得知自己曾患有严重的心理障碍而不去看望带自己走影的那个人,又是否知他的侄已经事…

人啊,往往在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事想要去实现完成。

双手环住膝盖,将脑袋搁在上面,这几乎是五天里她唯一摆的姿势。

曾有人告诉过她,这是一严重缺乏安全的表现,这类人通常会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以此来减少心中对未知的惧怕。

所以,她是害怕的吧,凌宣熙这么对自己说。想着想着,她的脑袋忽然重了起来,意识渐渐恍惚…

再次睁开的刹那,凌宣熙看到了光,的黄光亮,眶几乎在瞬间充满泪,她从不知灯光会在某一天成为一动自己的存在。

她看到了光,也看到了大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寂静的夜,天空繁星,她听不见其它的什么,没有蝉鸣,也没有人声。

看回屋内,这个房间跟原来的完全不一样,像是五星级宾馆的总统房,似乎还要更大一些。屋内的家是统一的,欧风格,再闻不到檀木香。对方像是知她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一样,桌上放着满满的一桌菜肴,正冒着气。

然而让凌宣熙在意的,是正前方连通的另一间房,那里的光线稍微要暗一些,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任何东西。会有人在里面吗?她的心提到了嗓。本以为自己早就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可当那一刻真的即将来临的时候,她却史无前例般慌起来。

怕,非常怕,她才刚适应待在小屋里的节奏,却迎来了新的变化。可是怕,还是要去面对。她轻手轻脚地下床,小心翼翼地迈步伐,多日没有让她有些虚弱,每一步都迈得沉重艰难。短短几秒,汗已经了背后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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