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么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邓布利多快的说,就好像完全没看到哈利的不甘不愿般的聊起了另一个话题。
“另外一件事,我想你应该也一直都将它放在脑里的,不是吗?哈利?你的教父,西里斯·布莱克。”斯内普的神变得危险了起来,邓布利多却好像没察觉一样的继续说“既然我们都知了他是清白的,那么久没必要再让他像你记忆中的那样在东躲西藏之后不名誉的死去了。”
“当然,邓布利多教授。”哈利急切的说“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您知,彼得作为一只老鼠简直太有利于他的逃跑了。还有福吉,如果不能在他本人和其他一些人面前让小矮星现的话,恐怕法是不会承认他们当年的错误的。”
斯内普连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任谁都可以轻易发现他对于可以预测的,即将发生的,为死对的清白而力到烈的不满。
哈利却顾不了那么许多了,那是他的教父,他仅存的最重要的亲人。
最终,斯内普什么也没说。
“我想,我们首先要让彼得毫无防备,然后在确保他不可能逃离的情况下让福吉长看到他。”邓布利多沉思的说“对角巷可能不是个好的选择,那里人太多,也不容易控制彼得。相比起来霍格沃兹可能会更好些,我想西弗勒斯应该能很轻易的让彼得喝下足够分量的生死,对吗?”
“愿意为您效劳。”斯内普在了一声鼻息之后的说,其中的不情愿恐怕连哈利所知人中的最不懂得看人脸的达利都能轻易地分辨来。
“这简直是太好了,我想西里斯事后会非常激你的。”
这次连哈利都不得不使劲的戳自己的肋骨才忍下了当着邓布利多的面翻白的冲动,他的教父如果真的知了,恐怕宁可选择回到阿兹卡班摄魂怪们的掌控中——至少在那里他真的能够找到大把大把的合理杀死彼得的机会。
而斯内普本人比哈利更加不能接受邓布利多的说法,他猛然间站起来,椅拖了一声长而尖锐的声响。
“那么,如果没有其它什么事了的话。”斯内普勉自己对他的校长了,然后大步离开了校长室,那黑的外袍在他后激烈的翻腾着。
“呃,”哈利着迷般的盯着那翻腾着的袍角,直到它们消失在门外才想起什么似地起来。“我想我也该走了,您知,如果我离开对角巷太久不太好。”
“哦,当然。”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不要忘记了你的记忆,要知,它们在你的脑里可比呆在这里要安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