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帐篷走去。
哈利安静的跟在西弗勒斯的后,他有些期待前面的男人能够祝贺他的成功——他想他会的。
但是,直到他们远离了人群,走到了庞弗雷夫人的帐篷跟前,西弗勒斯也没有对他说什么。
哈利有些失望的停在帐篷,抬倔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
“去。”西弗勒斯简短的说,他伸手搭在哈利的肩膀上,将他向帐篷里推。
本想拒绝的哈利惊讶的发现那双他所熟悉的,总是有力而沉稳的手竟然在微微的颤抖。
“西弗勒斯?”哈利担忧的问。
那些抖动并不厉害,但是发生在西弗勒斯上却非比寻常。
药是一门准的学科,没有一双绝对稳定的手将会是一场绝对的灾难。实际上,西弗勒斯曾经告诉过哈利,纳威在药学上的惨不忍睹跟他总是毫无意义的张,导致双手不稳有着直接的关系。
而西弗勒斯在这方面对自己一向有着严格的要求。
“去。”西弗勒斯忽略了哈利的疑问,持的说。
“我没事!那只火龙一也没碰到我——它甚至没有试图去攻击!”哈利晃动肩膀甩开西弗勒斯的手,大声的说,他知庞弗雷夫人不会听到的,为了保证受伤的选手得到绝对的休息,帐篷被施了声音屏蔽咒。
西弗勒斯绷了下,挥动杖给他们两人施了一个混淆视听,然后将哈利一把拉了更往里一的树丛里。
“一也没有碰到你!”西弗勒斯低声重复着哈利的话。
“所以你就从那龙的鼻底下跑过去了?!甚至一防御措施都没有,那些自我保护的常识都被你喂给你的狗教父了吗?!”男人挑眉讽刺。
这让哈利从成功的志得意满里迅速降温,可一向冲动的格兰芬多却没有不不顾的吼回去。
“你,在害怕吗?西弗勒斯?”绿睛的小狮稍稍后退了半步,歪着调侃的问。
“对,我是怕了,怕极了!你离那条爬虫只有几步的距离,哪怕它甩动一下尾都足以拍死你!你居然不不慢的小跑着过去!你的脑里到底放着些什么?!”哈利漫不经心的态度仿佛更加激怒了西弗勒斯,他甚至放弃的一贯的讽刺,愤怒的低吼。但哈利却兴极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他那自制力绝佳的恋人,因为对他的担忧而失控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值得骄傲的呢?
哈利一扎了西弗勒斯的怀里,抱住男人的腰将自己埋了对方的袍里。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西弗勒斯佯装严厉地说,却伸手搂住了自己扑过来的男孩,以这样的方式来平复自己的担忧、愤怒以及恐惧。
哈利静静的赖在西弗勒斯的怀里,听着他比平时剧烈很多的心声,慢慢的让自己从兴奋中平缓过来。
他因西弗勒斯的反应而骄傲兴奋,却又因为西弗勒斯的愤怒而心疼。
“西弗勒斯,我很抱歉。”哈利安静的说,他想他短时间内是无法忘记那双搭在他肩膀上,微微颤抖着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