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我-我-我没有…”
“我夫君绝不会是弑君之人。”符蓝夫人冷冷地看了他一,毫无惧。“夫君他平素温良恭让,毫无争位之心,这一大家有目共睹。再说,即使他真有心争储,弑君又对他有什么好?陛下若当真驾崩,继位的人又不是他,他何必冒险这等罔顾人之事?”
晨远君一愣。“夫君——们?”
青妃白了他一。“少见多怪。总之等你父王薨了,景方君和宣于简不就任你拿了?到时你随便给他们安个什么勾结弑君的罪名,通通除了就是。”
众人见到这脱俗的二人,便已对鬼医的份和能耐相信了几分,充满希翼地看着鬼医替
符将军与符蓝夫人为首的一行人脚步匆匆地走楚王寝。
“是与不是,待陛下醒来之后自有定断。”符将军侧一让。“我们已请来蝶谷鬼医为陛下诊治,定能为陛下解毒!”
“我可等不及了。”晨远君忽然起,冲下塌揪住景方君的衣襟。
“即使如此,你父王也该把王位传给你才是。景方君一看便不是王者的料。”
“将军这是何意?”晨远君皱眉。“难不成你们想包庇景方君?”
母妃一直到离世也不曾盼到你实践诺言。了那么多年的王,你也该腾腾位置了。”
“五哥,就算你怨恨父王没有将王位传给你,也不该与国师勾结此等违背天良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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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手持拐杖的老者从容而来,后跟着一位捧着药箱的二八少女。
晨远君苦笑一声。“在你到来之前,晨远君的母妃曾是父王最疼的妃。父王屋及乌,对景方君其实也寄予厚望。否则他怎会将符蓝夫人赐婚给他?甚至连国师也向着他,真是有无珠。如今又怎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
众人哗然,看向景方君的神彩纷呈。
“青王,你们妖以法力相搏,我们人界拼的,可都是心计和脑。”晨远君神转向跪在不远的景方君。“若非我比景方多了些心思,今日坐在这里的恐怕就是他了。”
景方君大惊失。“七弟,你-你-你是什么意思?什-什么勾结…”
“景方君?这怎么可能?”
青妃愕然。
“国师已经承认了。你与他勾结,意图——”晨远君神情一冷。“弑君。”
青妃摇了摇。“人间王室,真是一窝浑。还好我从前那些夫君们没那么多心计,否则本夫人还不得烦死?”
“五哥,无论你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唯独这一次,你太过分了。”晨远君挥手。“来人!将景方君押——”
“你有所不知。二十二年前父王得到神谕,说人间皇者即将诞生。那一年,景方君和我相继生,父王那时便已打定主意要将王位传给我二人中的一个。”
符蓝夫人此言一,众臣的神情立刻沉凝了起来。
青妃见到这位少女,却是心中咯噔一,总觉得熟得很,在哪里见过。
“陛下还没有薨,恐怕还不到储君发号施令罢。”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既然会弑父,自然还有别的计划。”晨远君重重地哼了一声。
老者白须白髯白衣裳,只差没在脑门上印“世人”这四个大字。少女容貌秀丽,发上了一支青发簪,簪尾雕成孔雀翎的形状,古朴典雅。
青妃以袖遮面,忍不住笑了一声。“晨远君,你这人可真是虚伪。想当王,堂堂正正地抢便是,还说这些没用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