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也不勉。”般若微微一笑。“听说赵宁生已经认祖归宗,去了云上?改日我也找他叙叙旧,跟他聊聊当年他爹和他娘之间不可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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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心中一喜,连忙追上前去说明来意。凤王一听她想要他的宝贝天命羽,连忙抱后退了三大步。
实在多此一举。一个女人在经历过新婚丧夫,十年磨练,生死厮杀,重重暗算之后,还会为了失恋寻死觅活么?
凤王望着她,心中叹。若她不是归镜之灵,与盘蒙倒是很相,只可惜…
般若角上翘,却品尝到一久违的苦涩滋味。
“如今他渐渐明白过来,不知怎么面对你。”凤王这番说辞用了十成十的情,说得连自己也有些信了。“所以才托本王向你说明,希望你——”
半响过后,般若一脸嫌弃地用两手指拈起雪白的天命羽,了荷包里。
盘蒙没来,是因为他已算不跟般若相关的事,自然也不可能提前得知这番危难。凤王瞒住这个消息,就为了对般若说这番话。拆人姻缘这事,他得胆战心惊愧疚难耐。要不是为了盘蒙这个朋友,打死他也不这缺德的事。
般若一步一步,踏云而走,不知不觉四面白茫茫,懵懵懂懂不知在何方。
“小般若,”凤王咳了咳,纠结地说:“你也知,本王跟你家师父结千年,多少对他的也有些了解。他一个人在须弥海住久了,对情实在是一窍不通,稀里糊涂。有的时候会将些明明不同的情混淆,待他理清绪,恐怕已经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般若垂下,没有说话。
“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本王的天命羽怎么能拿来救一个凡人,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凤王长长地松了一气,看着般若转而去的影,抹了一把汗。
“你先背过去。”
凤王十分不满。居然用那神看他视作宝贝的天命羽…
“他可不是凡人,是人间皇者的夫君,你家王后的受害者!”
般若停住了脚,角勾起毫无破绽的弧度。“师父他向来算无遗策,想必是算这回我可以逢凶化吉,当然不必再走一趟。”
以盘蒙的个,绝不可能托付凤王来说这些话,除非他想从此落下把柄被凤王嘲笑一万年。可是凤王为何要多闲事来心盘蒙和她之间的纠葛?
“那也不行。”凤王的摇得像拨狼鼓。“他是谁,就是不行!”
般若宝贝到手,总算松了一气,向凤王别。凤王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她叫住。
“这万年来,能得他另相待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千年之前闯须弥海,后来被留下侍女的侍镜仙,另一个便是你。他以为自己对你的情是男女之情,实际上本王看得清楚,他心中喜之人,唯有侍镜仙而已,对你不过是师徒之情。”
关于侍镜仙的那些话,大概都是真的吧,也许是凤王看端倪,怕她用情太难以自,好心提。
这话令般若的心掠过刺痛,神情却毫不异样。“到底给不给?”
宣于简的脸红白加。“你这不讲理的女人!”
般若已飞驾云,朝凤王离开的方向追去。
般若赶背过,脸上的神情十分纠结。该不会藏在里吧…
“妥,当然妥。我之后便带瑶泉回碧,免得她妨碍了你的大事!”
“等等,你不想知盘蒙他为什么没有来么?”
“能不给么?”凤王没好气地瞪了她一。“好端端的三天命羽,盘蒙揪走一,又被你给盯上,本王可真是命苦…”
“为何?”般若不解。
“希望我不要再胡思想?”她忽然抬,神如午时日光,灼亮刺。“凤王放心,这些事我早已知,今后自当敬师尊如兄如父,再无半他念。”
“这么珍贵的东西,当然藏在最隐秘的地方了!”凤王理直气壮。
“好吧我说。”宣于简咬了咬牙。“我的确是没办法。不过听说凤王的天命羽可以令凡人起死回生。但天命羽这宝贝凤王怎么可能轻易拿来?再说——”
“凤王。”般若立于云,卓然迎风。“有话不如直说。”
般若不理会他,转要走。
凤王并没有走远,还在云上踟躇徘徊,不知在想些什么。
“…狠,真够狠。小般若,你跟你家师父果然是一丘之貉,难怪——”
“多谢凤王。”般若喜地朝他抱拳行礼。
凤王容失。
他忽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