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原来是名过其实。”银重华的语气骤然变冷。“该不会是天界拿了个冒牌货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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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的中终于现了一丝歉疚。“你我无怨无仇,于我有仇大恨的是神,而你是唯一能克制神的人,所以——”
暮云带着白归走了好一会儿,两人了,渐渐到了百里荒泽的外缘,白归望了望四周,心生疑窦,止住脚步问:“青姬被凤王带去了哪儿?”
暮云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地回过神。那张秀的脸庞上再没有焦灼的神,只剩下一片漠然。“被发现了吗?没关系,如今你即使想走,也走不了了。”
暮云冷看她,开:“没用的,好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引你来,我又怎会让你逃走?”
天界众人无不目愤恨,看两方剑弩张,白归清咳一声。
“暮云。”白归神情渐冷。“你引我来,究竟想什么?”
白归惦记着被她困珠里滴未的宇文蒙,一脱便连忙往珠的方向赶,哪知半路却被人一拦,她定睛一看,竟是暮云。
“阿宴与你也有仇怨?”
“是。”银重华恭敬地朝白归行了礼,这才上前,勉勉地将幽江公主一行给迎了帝之中。
青姬又犯事儿了?白归无奈地听他说完原委,原来这女人在酒席上多喝了几杯去解手,谁知冤家路窄地碰上了宣梧凤王。两人新仇旧怨一起算,你来我往地吵了几句,上升到了动手的程度,青姬自然是打不过凤王的,于是又落到了他手里。
银重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青姬等人更是幸灾乐祸地哄笑了开来,正好了心中那恶气。
“隐王,还不来迎接公主殿下?”
暮云在前方停住,也没回地答:“就在前方。”
幽江公主粉面带羞,微微低下了。
“重华,迎亲。”,
老者举起木杖,圆石光芒大盛,光芒过后,三人都已没了踪迹。
其实凤王送亲之前,已受天界再三叮嘱,务必要谦和有礼,不可惹事端。然而他来到界之后,先是遭到冷遇怠慢,后又见到白归而替自己的好友忿忿,因此也顾不上什么谦和,把平素傲的凤王架都给端了来。
接下去的大婚之仪,虽然隆重却明显缺乏情。无论是天界还是界,很显然对这桩婚。事本并不上心。帝陛下只在大婚仪式上了个面,其余的时候都由白归一手安排席,等到忙完一切婚礼结束,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幽江公主的脸瞬间变白。
“为什么?”她只盯着暮云。“你我何时结下怨仇?”
“果然是归镜之灵。”白归后突然现一位手扶木杖的白袍老者,缓缓走到暮云边。老者披斗篷遮住容貌,手中拿着一块青黑的圆石。圆石发幽幽的光芒,光芒笼罩在白归周,形成一个奇异的弧度。想必她此刻异状,都是因这圆石而来。
暮云默然不答,那老者却:“我等已为你准备好巫神大人的寂灭之阵,没有了生之力,七日之后你会重新化作归镜。只要我等掌握了归镜之力,何惧那神?”
“怎么可能!”凤王怒:“隐王休要血人!”
凤王被她一噎,满心的愤怒只得行压了下去,冷哼了一声,从凤鸟上了下来。
他抬起下,朝银重华指了指,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白归心中一凉。她与白宴都认为这天底下本没有能克制归离二镜的法宝,谁想到终究是大意了。
暮云满面焦灼,朝她拜了又拜:“殿下,请你去救救我家夫人!”
然而他没想到,银重华本就不买他的账,不仅没有动,还轻蔑地看了他一,最后转向凤辇上的幽江公主,轻笑:“本王听闻天界幽江公主乃数一数二的人,心中神往已久——”
白归一惊,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更调动不了生之力。
白归轻轻笑了几声。“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非也。只是神不除,五界不得安宁。”老者答。
白归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讥嘲一笑。“原来如此。你待将我如何?”
白归叹了一声,转嘱托侍女去珠放宇文蒙,自己则跟着暮云匆匆而去。
王此番前来,究竟是来送亲,还是来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