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岩听从俞岱岩的吩咐。
张三丰笑:“等这件事情忙过之后,翠山之前已经请缨要到西域去查看当初的事情,青书年纪已经不小,我看也该去见识一番。
还有当初殷素素所坐下的龙门镖局一案,这个事情抵赖肯定是行不通的,以武当派众人的为人和武当派的门风,也不会容许抵赖,只能当的理了。
就在师徒三辈人说着话的时候,宋远桥的室弟清烟过来回话了,说是前殿已经有昆仑,峨眉,崆峒等门派已经到了,山下也传话上来,这会儿就连少林派已经到了山下,想来不过片刻功夫就能到山上,请太师傅去主持盛典。
张三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在一旁的俞岱岩说:“岱岩,人生起起落落旦夕祸福,这么多年虽然你受了不少苦,不过未必不是好事,你沉静了这么多年,内功修为愈来愈厚,也磨得愈来愈冷静,日后受的伤若是能治愈,在功法上当能更一步才是。”
雪舞低着不说话了,宋青书轻轻的拉着雪舞的手,低声说:“别难过,你若是实在想去的话,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了。”
俞岱岩这会儿已经被张无忌扶起来了,听了张三丰的话,笑:“师傅,我知的,其实五弟夫妻这些年在外面,也受了很多苦,在那个孤岛上生活,并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
这话听得在一旁躺着的俞岱岩心里默默的说:“师傅这是年纪愈大愈不严厉了,想当年我和几位师兄弟什么时候敢反驳师傅所说的话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看在张翠山的面上罢了,可是嘴上虽然是原谅了,张三丰是真的担心自己这个苦命的弟在这件事情是堵了气伤了心。这会儿听了俞岱岩的说法,知自己的弟是真的想通了想透了,心里也就放心许多。
老爷转过对几个小辈儿说:“等会儿客人上了山,肯定是不会太平的,不论是于什么目的,他们都能找到正当的理由,这些有上一辈的理,你们就跟在我边,少说多看。”
“而且我已经听无忌把他们这些年的事情都给我说了,一开始的时候,在无忌还没有拜谢逊为义父之前,每天都有生命威胁,哪些时候,五弟夫妻两个也不好过。”
至于雪舞吗,一是年纪还小,二是这次去的人数不应过多,恐怕他们也照顾不到你,你就留在山上好了,等日后有机会在去见识一番也是一样的。”
雪舞几人轻轻的,平时宋远桥理事情的时候,宋青书都是在一旁旁听的,自然已经知了谢逊手中有屠龙刀的事情。
张三丰看着一脸向往的雪舞,抚了抚胡须之后笑:“这个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谈这个也为时过早了。”
雪舞悄悄的笑了,九神功自己不论能不能修炼,适不适合自己修炼,自己都是绝不会放弃的。就算自己不能修炼,武当山上那么多师兄弟,谁练不行啊,嘛非要放在那只猿猴的肚里呢。
雪舞和张无忌原本对这个事情就是了解透彻的,这会儿心里自然清楚太师傅所言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说那些人借着拜寿的名义,一会儿肯定会找借打听屠龙刀和谢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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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张三丰的安排,都轻轻的,倒是雪舞,想着自己一直牵挂着的九真经的问题,急忙说:“太师傅,虽然舞儿年纪不大,可是舞儿能够自己照顾自己的,而且舞儿也是刚才岛上回到中原的,舞儿也想去见识一番啊。”
无忌初次到达中原,也要跟着去见识一番才是,而且你这个侄的确实该为你三师伯尽尽孝心才是。
张三丰听了自己三弟的话,脸上了笑容,能够想到这些就好,虽然俞岱岩说已经原谅了张翠山夫妻两个,不过张三丰心里始终担心自己的这个三弟,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哪里能那么轻易的就原谅间接害了自己的凶手呢?
倒是站在一旁的张无忌说:“舞儿,你还是个孩呢听从太师傅的安排就是了,哪里有这么多意见、”
张三丰笑不语,牵着雪舞的手,带着宋青书和张无忌,清风明月这会儿也走殿中来抬着俞岱岩一起往前殿走去。
俞岱岩对着张无忌笑:“你在我中也还是个孩呢,怎么就能够用这语气和舞儿说话呢?”雪舞现在在山上那是相当吃香啊,山上无论是长辈还是同辈都非常这个可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