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是果敢毅,说的不好听一些就是武断急且刚愎自用。能够沉默这么长时间,已经是破记录了。
顿了顿之后,灭绝突然叹息:“只是,哎,贫尼无能,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贫尼想,殷六侠与纪晓芙之间的婚约,看来怕是要解除了。”
灭绝师太听了张三丰的话,脸有些难看,峨眉这些年来,在江湖上的地位虽然有些不如以往,可那也是和少林武当相比,和别的门派比起来还是在上的。
抬看了看对面的纪老爷,只见对方现在正愣愣的发呆,似乎本没注意到场中的众人在说什么?
张三丰听了灭绝的话,抿了一茶之后,才不带情绪的问:“哦,师太,纪姑娘不是一直在峨眉上修行吗?据老所知,似乎纪姑娘天资还不错,一直很得师太看重的。”
纪老爷楞了一下,似乎才从灭绝的话里惊醒过来,转动着珠看了看场中的众人之后,长长的叹了一气:“哎,家门不幸呐,家门不幸呐。”
可是人在很多时候,是不当当局者不迷的,这事儿若是放在别人上,殷梨亭自然能够从纪老爷那尴尬且压抑的面上看真相,问题是现在的殷梨亭不是旁观者,而是一个善良正直的当局者啊。
灭绝年纪也不小了,执掌峨眉派也是很多年的时间了。在她的记忆当中,除了自己的师傅,似乎还没有谁质疑过她的话,现在听到张三丰如此不留情面的询问,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等再过一段日,殷梨亭就会在没人的地方偷偷的思索:不知芙妹还要在峨眉派修行多久,不知芙妹什么时候才会和我成亲。”
“怎么师太现在会说自己在找纪姑娘呢?难不成师太这个师傅的,也不知纪姑娘人在哪里吗?”
纪老爷把目光放在殷梨亭上,好几次想开,但似乎又不知该怎么开,微微张开的嘴角又闭上了,低下去就这么沉默不语的坐着,只是面上的凄苦之更加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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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说殷梨亭对纪晓芙有多少情在,那是没有的,这场亲事,是当初自己的师傅和纪老爷一起定下来的,那时候他这个当事人甚至还没有见过纪晓芙的面。
“纪老爷,来之前我已经把晓芙前段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过你了,你也应该知我说的不是谎话,当初这门亲事还是你和张真人一起定下来的,现在你就没什么说的吗?”
可是自从知自己和纪晓芙定亲之后,在这位武当第六侠的心里,就一直把纪晓芙当成自己的妻来看待。在殷梨亭心里,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就要好好对待自己未过门的妻。这是每一个男人都应该的。
这会儿大殿之中,一时陷沉寂,灭绝师太最先忍不住了:“张真人,纪老英雄,既然大家都在,那贫尼就把纪晓芙与殷六侠之间的婚事说一下。”
“纪老爷,可是纪姑娘了什么事儿吗?”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殷梨亭突然说。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纪老爷,您到是说话啊,纪姑娘到
再加上山上的师兄弟们时不时的开开自己的玩笑,说说自己的亲事,日一长,加上随着年龄的增长,殷梨亭自己也不像最开始时那样,只是把纪晓芙当成自己的妻来看待,只是记得自己作为男人的责任。
其实这只不过是日久了之后,造成的一假象而已。任谁都能想的清楚,不过是一个一直活在自己理念当中的人,甚至是见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相反的,这个愈来愈长大的男人,反而犯了大男孩的病了 ,或者说是青期躁动了,只是这青期来得晚了些。有的时候,殷梨亭也会在自己心里偷偷的想:不知纪姑娘现在长成什么样了?不知纪姑娘现在也是不是像我一样,在想念她。
“在没有收到张真人的书信之前,贫尼就一直在找纪晓芙,原本是打算找到她之后,在仔细和武当派商量一下婚约的事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想下去,殷梨亭也就慢慢的觉得,纪晓芙就是自己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一分了,所以现在听了纪老爷的话,再一看纪老爷的面,第一反应是芙妹是不是了什么事儿,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即使偶尔见一次,也是在大广众之下,这样的情况之下,连话都没亲说过几句的双方,又能对对方有多大的情在呢?
张三丰的辈分和资历摆在那里,灭绝虽然心里不兴,也不能反驳张三丰的话,只能对自己对面的纪老爷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