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利用当年空见大师的死来说动少林寺,真是不可理喻了。”
张无忌一直低着不说话,雪舞悄声问:“哥哥,你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句话啊。”
张无忌这才抬起来,面沉:“哟,你现在想起我这个哥哥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哥哥了呢?我问你,刚才你和宋师兄去都见到那些人了。”
雪舞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这段日还真忽略了这个亲哥哥了,哎,陷情的女,脑和心思都是有些不够用的,现在赶反省吧。
“哥哥,我这段日忽略你了,对不起嘛,不过谢大伯的事情,你要赶拿主意来,还有,我们今天去见到韦一笑和五散人了,还和他们说了几句话才回来的呢?”
张无忌沉默不语,不过中的担忧情绪却掩盖不住,雪舞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当初和自己一起从海外归来的小男孩,早已经长成一个独当一面的男汉了。
兄妹二人那窸窸窣窣的声音自然逃不过众人的耳朵,看到张无忌在思索,大家也不说话。场中一时寂静无声,过了半晌,张无忌站起来对宋远桥说:“大师伯,我想去一趟海外,把义父他老人家接回中原来…
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义父双早已盲了,还不知这些年在岛上是怎么生活的,我已经长大了,不想让他老人家老无所依。”
殷素素低着,面上默默的留下两行清泪,可怜的无忌,上背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当初让他拜谢逊为义父的时候,其实是抱着谢逊不在发疯,能够和自己夫妻和睦相的目的的。
不过这孩心实诚,当初在岛上的时候就一心一意对待谢逊,当然了,谢逊也是一心一意的对待他,自从有了无忌之后,他再也没有发过疯,再也没有犯过病。回到中原来这么多年,无忌心里也一直惦记着他。
刚从海外归来,当无忌还是小孩的时候,都没有熟悉中原的一切,又要代母还过,日日在三师兄面前服侍。
虽然这些都是自己夫妻愿意的,也是无忌心甘情愿的,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越加觉得这孩可怜啊。这么多年来,自己和五哥心里总觉得女孩要多怜惜一些,男汉要好好打磨一番。
一直都叮嘱他要努力练功,日后好好保护舞儿,可是却没有谁问过他喜什么,日后想什么。甚至在日常生活中,对他的关心都不如舞儿那么多,长大一些之后又在武当闭关。
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孩当初在冰火岛的时候就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等好不容易经历了千辛万苦回到中原了,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情,甚至都没有好好带着他们兄妹到武当山脚下走一走。
在他最需要父母的年纪,最需要关的年纪,自己和丈夫都已经忽略了,现在会想起两个孩的乖巧可来,越加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当得不称职啊。
心里一阵阵疼痛传来,殷素素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张无忌就哭来了,中直喊着:“孩,苦了你了。”
一旁的张翠山角也有些,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也只是转过,悄悄的摸了摸角,没有多说一句话。雪舞看看哭的不能自已的母亲,和面目有些沉的哥哥,一会儿就反应过来是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