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吧?
"好了,就这样吧。以后我们有机会还可以去吃越南菜、泰国菜、意大利菜、西菜,其实这几天我一直是跟你开玩笑的。"
游慕冰迷惑地看了看奇怪的邓波,换了一张脸的邓波继续说:"这几天我一直在跟你开玩笑,不瞒你说,我对情真的是很失望,对女人也害怕了,我确实受过一些情的伤害,虽然没有我跟你说的那么夸张。当时大新叔说给我介绍女朋友的时候,我几乎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所以这些奇怪的行动想试探你。我本来想,如果你能够不介意我的诸多问题,还会宽容地接受我,真诚地对待我,我会非常欣地接受你。可惜,你跟我想象中的反应差不多…我们单位刚刚给了我国的名额,如果我们可以上结婚的话,你可以跟我一起移民去加拿大的。不过,正如你所说的,我们不合适,确实,我们非常不合适,不过也好,能够在离开北京之前认识你,也很兴。"
游慕冰被这些话惊得说不话来,一个劲儿地看着邓波,月光下她竟然发现他长得不错的。他今天没穿方格衣服,一条简单的仔,一脸恢复了正常的笑。还有他说什么?国机会?加拿大?天啊,游慕冰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假的?如果能够跟他一起移民去加拿大,她还争个什么破主持?她竟然真的错过了一个青蛙王!
"祝你的事业能够像你想象中那么成功。"邓波笑着伸了手,游慕冰呆呆地也伸了手,邓波很绅士地轻握了一下,然后趁着月光转走了,临走前还开玩笑说:"我要快走了,要不赶不上班车了。"
说完他着哨,从兜里掏了车钥匙,向一辆停在路边的奥迪A6走去。
游慕冰呆呆地回到家里,母亲看到她的脸不好,关心地问:"怎么样了,冰冰?没事吧?都跟他说清楚了吧?"
"爸,大新叔告诉您邓波是吗的了吗?"
"说了啊,在什么研究所,级工程师,年纪轻轻就当主任了,还听说以后会移民国外。"游慕冰的父亲也没抬看着当日的晚报。
"啊?爸,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呀?"
"告诉你什么呀?"父亲终于从报纸中把抬起来了,迷惑地说,"你不是说大新给你介绍得不好吗?我早跟他说这事儿黄了。"
"哎呀,您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啊?"游慕冰气得跺起了脚来。
"跟你商量什么?不是你那天嚷嚷着埋怨人家大新的吗?"
"不说了!"游慕冰气得把门使劲一关,回到自己屋里。听到父亲在外面暴如雷:"你这孩怎么回事?一会儿一会儿晴的?想把你爸气死吗?"
游慕冰给林君打电话,听见那边歌舞吵闹的声音,林君大声地喊:"喂——喂——游慕冰?等会儿啊,我去接电话。"
"你在吗呢?"
"跟我的文艺小开在看歌剧呢,特,《蝴蝶夫人》。"
"得了吧,你知人家在唱什么吗?"
"她唱什么呢?反正就图一乐呵,他听,我也听,就当是驴叫了,怎么了,突然给我打电话?把那铁公甩了吗?赶快甩了那家伙,找个靠谱的,有钱的,能养你的,别再整天为工作受累了。我算是领悟来了,这女人就要享受,来这世界一辈图什么?不就是吃喝玩乐吗?你吃我喝,兴兴的什么都齐了。"
"别提了,我告诉你,今晚我俩又见面了。"
"还见面?拜托,你别这么拖泥带,成吗?就那样一男的,你还有什么可跟他见面的。"
"你听我说,我被他骗了。"
"骗你什么了??还是钱?你不会这么快就跟他上床了吧?游慕冰,不是我说你,你矜持,再怎么寂寞难耐,也不能为这男的奉献呀!这跟义务献血的傻帽有什么区别吗?都是疼了自己,舒服了别人!"
"你呀就是太自私,献血怎么了?献血光荣,人家还给发证书呢,我都献好多回了,将来你生孩什么的需要大量血的时候,人家医院给你优先用血。"
"你想得可真长远,孩?我先把自己养活了再说吧。我这人呀,就是社会的一盆渣,能活一天是一天,早死早托生。"
"得了吧,你最你自己了,最自私了。"
"行了,别说我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到底怎么了,那铁公骗你什么了?你借钱?"
"没有,他不是铁公。是我错了。他演了戏,为了考验我,结果我俗不可耐,没接受住组织的考验,现在我俩黄了,没戏了。"
"什么什么?什么意思?我没明白。组织的考验?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