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么想吧,这天底下结了婚的男人都来跟我们抢单女孩,那么我们…尤其是你…以后…”
“我真是谁都想过了,”阿千委屈得要命“但死也没想到你会来跟我较这个劲儿,你是顾小白哎!你来跟我说名分这个东西会让我觉得很奇怪哎!今天就是他结婚纪念日没办法,我才有空来告诉你…”“你以为名分就结婚纪念日?!我告诉你,名分就是以后节、端午、除夕、清明,什么节都跟你没关系!他都要陪他家里人!你能享受的大概只有植树节!”顾小白瞪了一阿千,摔门而去。
对于一个演员来说,这是内心大的喜悦,充盈着,满溢着。稍不留神就要涅槃了的那激动与宁静…弥漫在她四周。
面对着理直气壮的阿千,顾小白简直觉得她疯了,站起来就要走,被罗书全死活拦住“别生气呀,好好说。”
“重要吗?”鹅肝酱反问“他的是我,你难没听过一句话…在情里,不被的那个才是第三者?”
“他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好的情。结不结婚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我能怪他什么呢?怪他没有在结婚之前捡到我钱包,还是怪我没有在他结婚前掉钱包?”阿千也反问。
罗书全愣愣地想了
那个成熟的、沧桑的、带着一丝丝忧郁的神,让人唏嘘的胡茬,还拿着一杯星克冰摇柠檬茶的男…真是成熟与童稚并重,忧郁与活泼齐飞的竹野内丰内地版!
阿千…
“那您老怎么今天才突然想起来,跑过来通知我们一声啊?”罗书全问。
“啊?”
“你别对她那么凶,女孩嘛。”罗书全走到顾小白边说。
这…就是人生啊…“然后他就来了?就这么和你来了两个多月?”顾小白冷笑。
罗书全只好可怜地买了单,拉了阿千去。阿千也无辜得要命,自己的所作所为说破大天来也不到给顾小白歉,于是,她一个人佯装无事地走着。反正她现在陷情中,有者为最大。那些诋毁自己的,反对自己的,抵制自己的,只是证明了这段情的伟大。世人无法企及这幸福,只好仇恨加唾骂。
看着两人目瞪呆的表情,阿千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们觉得他是骗了我的话,那不是的…他是在我们‘好’之前就告诉我的。”
“不过说实话啊,看你这么正义凛然的样,我也觉得蛮好笑的,很少见到你因为正义的事情发怒哎。”
这一瞬间,是永远…
阿千愣了一会儿,闭上,又睁开,慢慢摇了摇,微微一笑。
上化为广末凉内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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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啊。”阿千说“这两个月里,我们约会,听音乐会,看电影,我们在酒店开房。我们哪怕什么都不,什么都不说,就手牵着手坐在一起…”
阿千闭上…
“我又没有要他离婚,又没有要他离开他老婆。我要的只是他我,这就够了。更何况他说他老婆本不理解他。”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听完之后上就走的话,我也不会怪你。”那天凌晨,在酒店里,男人撑在阿千边,看着她迷离的神,说“我…已经结婚了…我是有老婆的人…”
“嗯,你不火大是吧,那我给你换个思维,让你跟我同仇敌忾一下。”
她整个人,整个心都是他的。
一下。但当那个男人在阿千视线中现,缓缓向她走来的时候,阿千终于明白…她不需要给那个人钱了。
也真是奇了怪了,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结了婚的男人,都有一个不理解他的老婆。因为老婆“不理解他”所以他变得郁郁寡,成熟沧桑,就像香气满溢的酒,后总有一个又蠢又笨的大木桶。酒急需被人搭救,被人欣赏,这些任务统统落到遍地开的小萝莉上。那些纯洁的、天真的小天使们,集变成又又顺的鹅肝酱。
在轻雾笼罩的黄浦江边,他们足足聊了有五六个小时。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用语言托付给对方的了,那名化为梦一样的男人,垂下,吻了她。
“让她去死!”顾小白说。
“什么女孩,脑里不知在想什么东西!”
“我…我突然好…”顾小白看罗书全“她在说什么?”
“我不怪你,来吧。”
“我恨我恨我恨,我内心充满了各羡慕嫉妒恨!”顾小白趴在茶餐厅的桌上哀号“这是我憧憬了三十多年的情的境界啊…居然被这个家伙不费灰之力就…嗯,多久前的事儿啊?”
“今天他和他老婆结婚周年纪念日,他没空陪我。”阿千满不在乎地说。
接下来的夜晚,竹野内和凉并肩在外滩的滨江大走着。两人互相代份与来历,职业与过去,对方是一个大公司的。阿千突然发现,祸害自己去演员而这么多年颠沛离的元凶——日剧,终于活生生地在自己上上演了。
“天下所有结了婚的男人都是这么说的!”顾小白终于大吼起来。
“你不觉得你是个小三吗?”顾小白问鹅肝酱。
世上怎会有完无缺的事情呢?阿千侧着脸,看着窗外升起的朝和同时落下的月亮,想着梦幻必然是伴随着一些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