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然后约晚上吧。”
“好大好大的事。”
“主要是讲什么?”
“不知,听名字,女的吧?”
“事了…”顾小白了半天气,终于缓过来,看着两人,一字字。
原来左永自从因为米琪辞职后,一直没找到称心的工作。这天看罗书全也闲着,就把他约到新天地喝啤酒。两人正在慨女人是怎样改变男人生命轨迹的。
两个小时后,罗书全接到顾小白的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激动万分。
“珊莉…”顾小白接过纸条喃喃“男的女的?”
“那就让她死吧。”顾小白恨恨。
两人刚起,顾小白连忙把两人拽下来。
“喂?你在哪儿呢?”
约定的餐厅是茂名路上一家叫193
“我因为重新遇到米琪变得这么潦倒,你因为重新遇到AMY变得要结婚了,世上的事还真不好说呢…”
两人默默地站着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默契地同时走门。顾小白关上门“你说如果莫小闵知我为了她这没钱没谱的事,是不是得动羞愧得自杀啊?”
让罗书全意外的是,顾小白还确实真有一个从未给人看过、也未跟人提起过的原创剧本。“大概是于羞涩吧?”莫小闵惴惴不安地走后,罗书全跟着顾小白上楼,顾小白从里屋拿一叠纸来的时候,罗书全这样想。
“这个…我还真的是有呢…”
“这跟社常识没关系啊,问题是你这么耗着,莫小闵就死啦!”
“你怎么那么无聊啊!每天!”
“别复读机了,”左永“赶说,怎么了。”
“喏…”罗书全抄了张纸条递给顾小白“这是那个人的电话,AMY跟她已经说过了,你直接和她联系就行了。”
秘密一般。
“嗯?这是怎么回事?”
罗书全和左永同时站起来。
“大事了。”
左永看了看罗书全“咱们走吧!”
半个小时后,顾小白风尘仆仆地赶来,穿着黑西装,白衬衫,活像刚从诺贝尔颁奖礼上逃亡过来。见到罗书全和左永,顾小白话也没说上一句,拎起罗书全面前的啤酒,咕嘟咕嘟就掉半瓶,然后放下瓶,愣愣地望着左永。左永刚要说话,顾小白又把他面前的啤酒拿起来,一气完。
两个人…都有些凌了。
“我找了一圈,没找着,正要打电话…”
“那你还在这儿跟我贫?”罗书全惊“赶去把你剧本好好调整一下,然后一会儿好拿去给别人看啊。”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行行,我拣重要的说。”
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张、正经八百的烦躁不安呢。
“谁知,人妖呢?”
“哪…”顾小白把那叠破纸递给罗书全,说“这是莫小闵和我分手后,我悲痛绝之下什么也不了,情景喜剧那是不可能写了,就写了一个这个,把我所有的情绪都发在上面。”
“啊?什么事了?”
“我不去了。”顾小白转,挠着墙,像发的猫一样发凄厉哀婉的声音。
“哪儿有那么快,你懂不懂啊?”顾小白不屑地说“这事一上手都是没谱的,男的女的都不知,当然一上来大家都客气客气,了解了解…”顾小白模拟了一下即将发生的情景,摇晃脑地说起来“你以前什么的啊,以后什么打算啊。彼此了解,那都是务虚的。第二拨才能谈正事,怎么这社常识都没有呢?”
“讲一个人全家死光光的故事。”顾小白脆地说。
罗书全忍着胃里翻腾的呕吐,把扭不停的顾小白从楼上拽下来,拦了辆租车,把他去。看着顾小白手刨脚蹬,租车消逝在漂中,罗书全大有穷苦人家卖女儿的幻觉。
左永喝着酒,正大发慨呢。
“我在和左永喝酒呢。”
罗书全接过翻了翻。
“艺术来源于生活嘛。”顾小白坦然“不过现在不同了,女主角在生活中的确太惨了,作为诅咒者的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快打电话联系那个什么制片人吧!”
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啊,看了就疼。
这大概是顾小白最真实的心情写照吧?“你怎么那么恶毒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打给她啊?”
“说明你还地着她嘛。”
罗书全盯着顾小白的脸看了一会儿,顾小白毫无心虚愧疚,坦然面对。罗书全终于败给这个神错的男人,悻悻地拿起电话拨给AMY,从AMY那里要到了那个制片人的联系方法。
“好好好,你们别散啊,千万别散,我来找你们。”
“撒什么嘛。”
说着,电话那,顾小白猛地就把电话挂了。
“这样行不行?”终于,顾小白走屋来,一黑西装,一边整理着衬衫领一边问罗书全。
尽如此,顾小白还是慎重地打了电话,用一罗书全从来没见识过的语气——礼貌、淡定、成熟,这些在他日常生活中统统见不到的东西——和对方约了时间。对方果然是个女的,不过听声音也听不年纪。打完电话后,顾小白皱着眉在衣柜前挑了半天衣服,罗书全在后面看着。
“行啦,差不多就可以啦,你以为去见总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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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罗书全一脸囧相,顾小白细心解释起来“一个人因为和男朋友分手,接下来发生了一连串的倒霉事件,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死光光,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特迷茫,特无助,老惨了…”
罗书全看着顾小白在一边记电话号码,手机通讯录。
“我不是刚才去见那个什么制片人吗?”顾小白又镇定了一会儿,带着电台播报领导人辞世的沉痛语气说“话说我用优雅的姿势下了租车,衣冠楚楚地走向餐厅,用我修长有力的手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