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迷糊了,真的迷糊了!
林羽如在吃饭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些学生好象不是来吃饭的,而是为了研究她而来的。
那么多的光不停的扫视着她,他们边看她边小声的议论着,还不时的发笑声,那些声音混合在一起,就象无数条虫在她上爬一样,使她觉得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怪,例如——戏团的猴!
这让她浑不自在。
然而,法律上并没有规定,随便看人或者议论人也属于犯罪。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议论别人就是被别人议论的,这其实很正常。
换言之,如果不去议论别人,也不被别人议论,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想到这里,林羽如暗自笑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在林羽如还没有那间宿舍之前,几个女孩的话题全是林羽如,尤其是张海英,她简直就把林羽如当成她的信仰了,说到最后成了她的单相声,她站在宿舍中间,说得唾沫横飞、兴采烈、手舞足蹈、忘乎所以,完全不别人受不受得了。
终于一本书飞到张海英的上,曹坐在上铺,满脸通红,杏目圆睁,挖苦的说:“行了,你快把她说得不是人了,拍也没你这么拍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可没拍,敢情你是嫉妒人家了?你的校宝座要让人抢了吧?”张海英捡起地上的书扔给了曹。
“切,我才不稀罕什么校宝座呢,又不能当饭吃。”
张海英打趣着:“拉倒吧,脸都绿了还说不稀罕。”
“你真是个疯丫!”
曹边说边抓起枕、书往张海英扔去,张海英一把接过枕,一边笑一边躲那些书。结果,一本书不偏不倚正好扔到了刚门的林羽如上。
她们立刻停止了打闹。
张海英诧异的问:“你住我们这间?”
“嗯。”林羽如,把书递给张海英,打量着宿舍,有些床上都堆满了行李跟生活用品,只有靠最里面的那张下铺是空着的,于是她走了过去,把行李放在上面。
李霞忙说:“别睡那张床。”
“为什么?”
“因为…”
曹冷冷的说:“那里睡过蛇的。”
“蛇?”林羽如跟王玲同时叫了起来。
林羽如本来是坐在床上的,一听这话,立刻就了起来,好象那张床上此时就躺着一条蛇一样。
曹看了一林羽如,她突然对林羽如厌恶之极,她躺下去,把被一拉,蒙住了,再也不想说话。
有时候,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林羽如有些尴尬,女孩都是而细腻的,她立刻就觉到了曹对她的反,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玲问李霞:“为什么会睡过蛇?”
李霞没说话,仿佛陷了一片沉思中,她的手地抱着怀里的枕,脸上渐渐现了一奇怪的神情,说不来是什么。
“这宿舍里…有蛇,是吗?”林羽如轻轻的问,她看着李霞。
李霞喃喃的说:“很早的事了…”
胡英接着说:“是呀,很早以前的事呢,别怕,就睡那吧,宿舍没蛇的,我帮你铺床。”说完,她真的起帮林羽如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