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轻声唱了起来,是那首大家都很熟悉的《下辈如果我还记得你》,一边唱,一边轻柔的着,动作牵动着神,烛光下,林羽如就象是一幅动的画。
她们不禁看呆了。
“…你说下辈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们死也要在一起,象是陷眠的指令,我已开始昏迷不醒…”
张海英第一个带鼓掌:“太了!林羽如!不过就是太难了,恐怕我到下辈也不你那平。”
“没事的,只要动作整齐就好,离汇演还有一些日,不是吗?我们可以排练的,我相信你们能得好。”林羽如把蜡烛灭还给了王玲,把另一支继续在上铺。
“我不喜舞,我觉得我更适合演白无常。”
张海英说罢,跑到镜前,把发散下来,用手指把它们全梳到前面,遮住了脸。
她后退了几步,慢慢的转过来:“你们看象不象午夜凶铃里的贞?”
胡英尖叫一声,钻了被窝。
林羽如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张海英的样确实有些吓人,尤其是在这个停电的夜晚,让人脊背发凉。
“别闹了!讨厌!”曹话音刚落,一本书扔向了张海英。
张海英笑着躲开了,到窗旁边,压低了嗓音说:“我死得好惨啊。”
“还来?”曹又扔了一本书,张海英一蹲,那本书从窗飞了去。
曹立刻大叫了起来:“哎呀!我的日记!”
“什么?”张海英把发往后面梳。
“都怪你啊,好好的扮什么鬼,我的日记掉到外面去了。”
张海英一边用橡把发扎起来,一边说:“谁叫你要用日记砸我的?活该!”
“你扮鬼吓人,还说我活该?不行,你去帮我把日记捡回来!”
“有没有搞错?这么晚你让我去帮你捡日记?”
“当然啊,谁叫你扮鬼的?不是你,我的日记就不会掉到外面去。”
“OK,那我明天去帮你捡,行不行?”
“万一明天让别人捡去了怎么办?那是日记!不是书!”
“可是外面那么黑…”
胡英打断了张海英的话,她说:“我支持曹,我刚刚真被她吓到了,是该让她去捡,惩罚她一下。”
张海英哭丧着脸,望了望窗外,委屈的说:“太黑了…”
曹说:“你连鬼都敢扮,还怕什么黑?去捡。”
张海英看看王玲:“王玲,你陪我去,好不?死曹太残忍了。”
“我怕。”
张海英又无助的看向林羽如。
“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还是林羽如最好!”张海英笑了起来,从枕底下拿一个手电筒,挽着林羽如往外面走。
她们一边聊着,一边往学校后面走。
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苍穹里就象染了一大片墨一样,黑得那么不自然。
“林羽如,你知下午在场上给你偷偷纸条的男生是谁吗?”
“你看到了?”
“看到了呀。”
“我不知,纸条我也没看,那些男生好烦人的。”
“他们原来都是纸条给曹的,曹是学校的校哦,自从你来了以后,他们都喜你了。”
“不是吧?其实我也没什么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