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唐凝雪消火,转而对喝酒这件事不悦。
“呃,并不是说您酒喝很多,而是依您脚底的路状况,您的月事不顺应该是由于喝酒造成的…”罗采绿实话实说,绝无恶意。
“我能不喝吗?如果不陪着大老板应酬,我哪来的钱?我没有闲钱,你们哪有工作?”她趾气扬,驳斥她不懂事。
“是,您工作辛苦了,所以希望您工作之余,切勿再饮酒伤。”
“你——”唐凝雪脸难看,用力回自己的脚。“到底有完没完?”
只是隔着巾她的小,这女人就以为自己是算命师吗?
她在女人心消费这么久,哪一个芳疗师不是称赞她工作劳苦?哪一个不是说她的又长又好看,一定要常回来让她们善加保养?
只有这个叫小绿的,竟然说她浮?又说她连在工作之余也喝酒?
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啦,但这只会让她恼怒。
“不好意思啦,我只是希望每个客人都可以在这里回归到最私密的自我,所以才坦白跟您建议…”罗采绿频频向她歉。
唐凝雪本听不耳,冷哼一声,好跟鞋,拉起包包就开门离去。
“唐小?一节的时间还没到呢,您怎么就…”在外巡视的锺姊见状,急问。
“放心,我照付一节的时间,不会赖你!”她把现金大力搁在柜台上。
“唐小?”锺姊有些惊慌。
“不用找了!”她甩,蹬着跟鞋走了。
罗采绿追了来,本想把她带来的杂志还给她,但唐凝雪走得太快,来不及还她。
“罗、采、绿,你到底又说了什么话、了什么好事,这下竟把唐小气走了?”
“没、没有啊…”她呐呐的回答。
她真的不知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唐凝雪?她已经收敛、婉转了许多耶。
必心客的生活作息,减少月事疼痛的方法,这样不对吗?
在最忙碌的平安夜,罗采绿只被排到两组熟客,真惨!
这是大夥儿联合起来向锺姊抗议的结果,算是她得罪唐凝雪的惩罚。
哪知,锺姊一到贵宾室,就见到金赫品在里等着。
这下该怎么办?是要坦承昨天唐凝雪不开心的离去?还是骗他唐凝雪最近都没来?如果一样安排罗采绿包厢跟他报告状况,他会有什么反应?又会发生什么事?
锺姊看着金赫品,瞧他那夸张的金发,一副看来不好惹的模样…她可不想被狮咬一啊!
“妈,千万别让金赫品知唐凝雪昨晚——”听到消息的锺晓慈赶忙冲过来提醒母亲,没想到金赫品人已经在里。
“怎么了?”金赫品问。